“童婉然为了这个项目居然这么不要脸,我听说她当晚就爬上了丰腾公司阮总的床!”
“真的吗?我怎么听说丰腾公司的阮总是被顾总打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害,你是不知道,那肯定是童婉然使的计谋,装的楚楚可怜,想让人家英雄救美!”
茶水间内,几个平常和童婉然关系不是很好的同事在议论那晚金港KTV的事情。
当晚金港KTV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只是每个人嘴里传的版本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大部分人都是恶意揣测,最离谱也是流传最广的版本:
童婉然为了合同金额误差的事情故意爬上了阮总的床,结果后面事情败露,被顾总知晓,便假装楚楚可怜,引诱顾总打了丰腾公司的阮总。
谣言还真是可怕!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现在居然被说成是加害者,仿佛那天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合同的事情也算是彻底黄了。
因此她顺理成章成为了公司千古罪人,别的同事聊起她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刚刚茶水间几人的谈话刚好被童婉然听到,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同事这么议论自己了,她也懒得辩驳。
童婉然装作若无其事,在几人面面相觑中淡定接了水,临走时回头冷笑了一声,说道:
“有本事你也爬啊,怕是年老色衰人家看不上吧!”
童婉然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她就是说一万次事实真相,也没有人会信,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所想要看到的事情真相,毕竟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童婉然,你……”
同事被逼急了,刚刚还在故作端庄喝咖啡的手,现在是准备一耳光向童婉然扇过来。
“住手!”一身形高大的男人轻易替童婉然挡开了刚刚准备落在童婉然脸上的手。
“顾,顾总,您怎么来了?”
同事慌了,毕竟上班期间,她们在茶水间和童婉然起了冲突。
再加上茶水间本来空间也不大,顾宸进来后,身高加上平时不苟言笑,一瞬间,大家感到有一种压迫感袭来。
顾宸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对话他全都听到了吗?
正在童婉然纳闷时,顾宸像那天在金港KTV一样,把人护在身后,脸色阴沉,眼神里充满了厉色,似乎要冒出火来。
“第一:丰腾公司和景峰项目的合同不是童婉然的错,童婉然当天并不在现场,有同事可以作证。”
“第二:合同当场签订之时,甲乙双方都会仔细检查合同,当天签订之人怎么没有发现合同有问题?这谁的错,我不用说想必大家都猜的到!”
“第三:恶意造谣诽谤中伤他人是平常工作安排的太少还是想和阮鸿远一样去医院或者进警察局?”
说完,顾宸拉着童婉然,在一片惊讶的目光中离开了现场。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顾宸说这么多话。
平常的顾总不怒自威,一开口便让人无法反驳,只能乖乖照做。
今天的顾总,一反常态,众人更加捉摸不透,只能呆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
总经理办公室内
“顾总……顾总,您放开我。”
被顾宸拉着胳膊的童婉然试图挣扎了几下,但一直没有挣开,一路过来顾宸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仿佛是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一样。
这只手……正是当天晚上在车上被童婉然咬伤的那只手。
刚才在茶水间走的太快,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童婉然都没有注意到这只手上面的牙印。
经过一天两个晚上,现在再看,牙印仍然非常清晰,甚至好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