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这几年我深陷牢狱之灾,你还不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吗?与其被动的裹在其中,还不如掌握主动,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林远,我知道你做事有你的道理。我只是觉得你变了,我都不知道如今的你是薛崇轩,还是薛林远了……”
“不都一样吗?就像你是武牡丹,也是裴姝月。”
“不,不一样,我还是穆丹。可林远不在了,他不在了,是吗?”
牡丹的眼里含着泪花。
“不,林远还在,永远都在,可我更是薛崇轩。牡丹,你从小入住道观,六岁又来了我家,以至你对裴家父母没有太多印象,可能感触不深,可我不一样,我亲眼看着母亲惨死,父亲受冤……”
林远说到这里,哽咽了起来。
“牡丹,我也想娶你,我们双宿双飞,但是眼前可能吗?我是男人,我要建功立业,才可能给你安稳,护你周全,才能为父平反,替母清冤,才对得起这幅身体……牡丹,你要理解我,支持我。”
“怎么支持你?是我嫁给武延基?还是你迎娶李仙蕙?”
牡丹冷冷的看向了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