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咱们谢家乐坊这才在潞州站稳了脚跟。”
提起往事,谢飞白如数家珍,颇为动容。
昔日情形历历在目,唯一没有提及的, 是自己曾对三娘的动心。他对她的那份爱慕,早就深埋起来,再不示人。
“兄长好记性。我与谢家乐坊也合该有次缘分。说起来,三娘此生与父母缘浅,幼年即失双亲,幸有家兄照料长大,后无奈分离。如今遇到兄长,也是三娘的福分。”
牡丹说到这里,扭头认真的看着谢飞白。
“兄长,三娘今日有一事相求。”
“你既叫我一声兄长,还说什么相求?有什么事只管说。”
看谢飞白如此爽快,牡丹也就不再隐瞒,说出了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