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不芙在学校上学,她还不知道香溢园今天开业,但之前得知隔壁店叫做香溢园时,不得不说,她委实被恶心到了。
等到夜晚放学从刘婶这得知香溢园开业、且她们店里营业额一般时,她很是淡定。
想来也就是这么个套路,香溢园想和她们抢生意,一是价格,二是她们的销售模式。
当初她们开业又是免费送鸡蛋,又是折扣满减,香溢园的老板肯定能打听到。
“没事,咱们店里卖的是品质、是味道,这一点香溢园是绝对越不过我们。”孟不芙意味深长地说。
路口拐角处还有一家味多美西点呢,照样不是没抢过她们的生意吗?
餐饮这一行,光是价格便宜没用,主要得味道好。
说句不好听的,巧克力是贵,但屎粑粑还不要钱呢,怎么不见有人嫌弃巧克力贵、转而吃两口屎粑粑替代的呢?
孟不芙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顿时把刘婶、翠妞以及孟不芙都恶心坏了。
“小芙,你也太恶心了,什么比喻啊。”陈月梨非常嫌弃地撇嘴,刘婶和翠妞也是满脸嫌弃。
哪有拿巧克力和屎粑粑比较的,人家就是不吃巧克力,也不会去吃那玩意儿啊!
孟不芙一脸无辜,摊手表示:“我这不是想让你们直观地感受到区别嘛,不然我换个?嗯……酒香不怕巷子深,真金不怕红炉火,还是劲草不怕疾风吹?”
“嘁……”陈月梨又是撇嘴。
经过这么一打岔,因为香溢园开业带来的沉闷一扫而空。
刘婶今天回来的早,还炖了玉米排骨汤,汤汁清亮,扯了点面片下到汤里,还挺好吃。
孟不芙端着碗去厨房又盛了一碗,再出来时大家已经换了个话题。
她捧着碗一边吃,一边听她们聊天,时不时插上几句,吃完后再剥个橘子,最后成功地把自己吃撑了。
大家各回各屋睡觉时,看热闹般看她扶着腰回到房间,毫不留情面地笑出声。
香溢园的开业活动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香满园体会到了刚开业时的冷清,香溢园的老板则是每天数钱数到嘴合不拢。
刘婶最开始还急躁、担忧,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再看到香溢园的老板都能笑呵呵地打招呼。
不是那种阴阳怪气的笑,而是很正常、和其他邻居打招呼一样的笑容。
香溢园的老板最开始看见还觉得奇怪,这隔壁的店长对自己的态度咋这么好呢?
他明明抢了隔壁的生意,咋感觉她还不生气呢?
不是,这香满园不会憋着招儿对付自己吧?
想到这他立刻寻思开业活动是不是可以再延迟一段时间,香满园都开了这么久,顾客们都认她们,万一恢复价格后顾客不来了呢?
晚上,他同正在算数钱的老婆说了这事,结果就被喷了回来。
“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还降价,再降咱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得了!”
香溢园老板缩了缩脖子,接着理直气壮地说:“不降价顾客都去隔壁了怎么办?你看这么多钱咋就喝西北风了?我看你每天数钱也挺开心的。”
说着他还指了指桌子上的钱。
他不提还好,一提他老婆立刻像点火的炮仗,开炸了。
“别和我提这些钱!老娘的钱被你花了那么多,结果就换来这几千块钱,连一万都没有,老娘开哪门子的心?罗德明,我告诉你,以后店里最好每天都像现在这样, 不然老娘有的跟你算账……”
香溢园老板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心里不停地嘀咕。
这乡下婆娘,就是没有见识,不就是花了点钱吗,激动啥?回头不就赚回来了!
其实罗德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