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梨送他的那台机车也在旁边,他就一会儿蹿到机车上,一会儿蹿到跑车上。
清晨有风,少年一头短发被吹得凌乱,若不是那张出色的脸和张狂的气势,准得被人认为是二傻子。
“好歹是池家最得宠的小少爷,怎么见过那么多好东西,现在还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余晚梨嫌弃的撇撇嘴,示意代驾把他拉到车上。
“他今天是真开心。”乔泠双手抓起头发,腰间露出一截奶白的肌肤,声音微微有些哑,“困了,赶紧回去了。”
互相打了声招呼,两人先行离开了这里。
“走了。”周瑾樾也没再停留,目送两人上了车,方才提步离去。
黑色大G缓缓向远处驶离,忽见一辆黑色迈巴赫朝大G离去的方向驶去。
站在原处的郁淮然和谢松亭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扬起眉梢,会心一笑。
郁淮然,“太子爷走错方向了,他家在城东。”
谢松亭,“还不兴人家去绕一圈兜兜风?”
...
二十分钟后。
紫园。
黑色的大G停在楼下小道,代驾笑呵呵的拿钱离去,乔泠和余晚梨一同上了楼。
彼时。
缓缓停下的迈巴赫车窗尽落,青年一截冷白小手臂随意从车窗伸出,肌肤下青筋微显,手腕秀骨凸起,长指夹烟,手背青筋纵横交错。
欲色尽显。
红色星火迅燃,青年屈起食指,轻点香烟,微风将掸落的灰烬轨迹吹得支离破碎。
二十八楼的灯亮起。
许久。
灯光熄灭。
停了片刻,最后一支燃烧殆尽的烟蒂被扔在地上,迈巴赫车窗合上,车轮碾过堆在地上的烟蒂,缓缓离去。
一晚上尽情狂欢的代价就是头疼难耐。
乔泠晚上醒来,揉着眉心,下床吞了颗药,随后洗了把脸,拿着药去了另一间卧室。
推开门,房间里漆黑不见五指。
乔泠打开灯,只见床上空空如也,倒是床下躺着一个“蚕蛹”
“宝贝儿。”余晚梨沙哑的幽幽响起,“灯...太亮...晃眼...”
乔泠关了主灯,留下一圈昏暗的壁灯,温声说道,“起来喝点水,顺便把药吃了。”
静了两秒。
余晚梨睁开眼,在地上滚了两圈,一边喊疼,一边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妈的,今天睡觉忘了关机,邢惠那老娘们跟疯了一样电话轰炸我。”
“你手怎么样?”乔泠走到她身边,将药片放进她嘴里,喂了水,接着说,“手伸出来我看看。”
余晚梨听话的抬起自己粗细不一的手指,那几根伤的严重的,指尖就跟被密蜂蛰了一样,又红又肿,甚至右手无名指的侧甲廓还在往外渗着血。
比昨晚要严重多了。
乔泠皱了皱眉,放下水杯,回房间拿手机,余晚梨睡眼惺忪的跟在她身后,仍旧在骂骂咧咧,“我那个渣爹更离谱,发了几串长篇大论都是来劝我回去跟那小绿茶道歉,没一句是关心我的。”
“老娘真希望他们这对狗男女赶紧进棺材,到时候老娘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在余家大摆几天,庆祝他们这对狗男女进棺材。”
“这次直接进棺材了?你不去争家产气死她们了?”乔泠打了个哈欠,打开手机准备跟家庭医生发个消息,屏幕上忽然就弹出一条微信消息——
x:【泠泠,医生在门外。】
消息是下午发的,只不过她刚开机,所以这时候才弹出来。
乔泠回了一声,扔下手机,走去门口。
余晚梨仍是跟着她,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