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直接进入黑名单。”
“黑名单?”
“永远禁止经营。”
钱掌柜收好新草图,突然朝四周望了几眼。
刘丕暗自偷笑。
“钱掌柜,你在看什么?”
钱掌柜忙道:“没什么。”
“他一直都在。”
“谁?”
“朕怎么知道你想见谁。”
“我走了,你就安安心心做孤儿寡母吧。”
钱掌柜是光明正大入宫,自然不用翻墙离开。
她刚走出大门,便有两名小宫女接送。
刘丕正打算小憩片刻。
赵公公却不请自来。
步伐与神情,都带着大事不好啦的气息。
刘丕示意他不要出声。
“让朕先猜猜,是什么大事不好啦。”
赵公公瞬间哭笑不得。
回过神来,事情虽然很急,却只是急而已。
刘丕思索片刻。
“皇室宗亲的人到了?”
赵公公点头:“是!”
“而且是来者不善。”
“对,除副族长皇七爷外,皇三爷的三个儿子都来了。”
“族长没来吗?”
“陛下,您就是族长啊!”
“啊?”
“按大蕤国祖制,陛下登基称帝后,便自动成为皇室宗亲的族长。”
“朕这个皇室宗亲的族长,也是摆设吗?”
赵公公没有遮掩。
“陛下尚未及冠,族长事务全都交由太后代为打理。”
刘丕的脑海中,突然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身为大蕤国正统皇帝,却毅然决然地踏上造反之路。
作为皇室宗亲族长,却在绞尽脑汁对付皇室宗亲。
别人穿越登基,都是快刀斩乱麻,然后直接起飞。
自己却是傀儡中的傀儡。
刚开始,甚至连肚子都填不饱。
一切全靠自己打拼。
刘丕攥紧小拳头。
“朕要让皇室宗亲知道,究竟谁才是族长!”
赵公公急忙劝谏。
“太后此时正与皇室宗亲会面,商议独子兼祧之事,陛下万万不可冲动。”
“放心吧,朕自有分寸。”
太庙离御花园不远。
建筑造型酷似大雄宝殿,灵台上供奉着大蕤国历代先帝的牌位。
平时有专职太监维护。
旁边有一座小偏殿,是皇室宗亲成员的临时居所。
梁太后与皇室宗亲会面,就在小偏殿的院子。
只有林嬷嬷守在门口。
刘丕与赵公公先示意她不要出声,接着蹑手蹑脚走到门框后。
皇七爷年过六旬,板着方脸,表情肃然。
另有三名中年老男人,倨身站立,神态各异。
他们都是皇三爷的儿子。
长子刘铸已经四十八岁,次子刘鉴为四十五岁,幼子刘鼎正好四十岁。
族谱上是刘丕的堂伯。
皇七爷端起茶杯,眯着眼,轻轻抿了一口。
“太后,陛下过继兹事体大,不该如此仓促。”
梁太后蹙眉道:“仓促吗?”
幼子刘鼎突然开口。
“当然仓促!此乃皇族大事,需各房共商。”
“哀家懿旨已下。”
“太后虽暂代族长,却也不能擅作主张。”
梁太后不屑置辩,反而将目光转向皇七爷。
“倘若哀家收回成命,那便是折损皇室宗亲颜面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