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根本不会阻扰皇姐的任何事。
但是别人不会这么想,谢时竹夺了谢寂的位置,他恨谢时竹很正常。
想要阻拦新帝的合作是情理之中。
眼下已经有了人证。
谢时竹垂眸在思考这什么。
这个时候,侍卫见她不开口定谢寂的罪,就开始哭着说:“陛下,死去的人是奴才挚友,他虽然不过一个侍卫,但整日为月国卖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一定要为他做主啊……”
谢时竹沉默许久,转头看向谢寂。
她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谢寂唇角轻勾,紧紧地盯着侍卫,又不紧不慢轻启薄唇:“就算是府中的人所为,又与我何干?”
谢时竹这是在给谢寂独当一面的机会。
以后要是她不在,再要是有人陷害谢寂,她也没办法帮他。
显然,谢寂还是有两把刷子。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侍卫闭上了嘴巴缄默不言。
谢寂似笑非笑道:“难不成本王要时刻管着府中的人?他们背叛本王,本王能阻拦吗?”
谢时竹欣慰一笑。
孩子长大了。
侍卫垂下头,赶紧道歉道:“奴才该死,不应该把罪名按在翊王身上。”
谢时竹顺便接下了侍卫的话:“加强陷阱,等寡人回到宫中,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侍卫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陛下会在意一个小人物的生命。
他还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自己的挚友只会死不瞑目。
随后,侍卫极度信任谢时竹,把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谢时竹也从中间抓到了重点,侍卫一剑刺伤了那个刺客的腿,刺客腿上有个伤口。
她听完后,点了点头,“好,寡人明白了。”
撂下这句话,谢时竹又亲切地关心了一些其他侍卫。
侍卫们看着女帝精致漂亮的样貌,纷纷红了脸。
谢寂凝视着这些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眸底一暗,悄无声息地挪了步伐,站在了谢时竹面前。
挡住了她。
侍卫一看,眼前的女人变成了俊美又恐惧的翊王,赶紧吓得低下头。
叮嘱完一切,谢时竹等人返回了客栈。
等回去的时候天色已黑。
待谢时竹在客栈沐浴完,换了一身衣裳下楼准备用膳时,就看到一楼坐了不少人。
除了一对穿着华贵的中年男女外,还有樊织以及樊缪舟。
谢时竹一怔,看向了这个兄妹。
樊织赶紧蹦跶走到谢时竹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介绍道:“嫂嫂,这是我娘亲还有爹爹,他们特意来见你的。”
话音一落,谢时竹急忙向二人问好。
樊缪舟轻咳一声,说:“父皇与母后听闻合作,以及茶叶的事,很想见见你。”
谢时竹羞涩笑了笑:“真是劳烦二位远道而来,应该是我去樊国见你们。”
不知为何,樊国皇后觉得这个月国皇帝格外亲切。
她觉得缪舟能跟她和亲,也是一件好事。
不得不说,缪舟眼光极高,很少有女子能入他的眼。
从刚才开始,她就发现缪舟的眼神一直没从月国皇帝脸上移开。
樊国皇后直入正题道:“本宫来其实是为了你们的婚事,舟王到了月国,本以为你们要和亲,但迟
。迟没有动静,想着是不是你觉得本宫得与皇上过来,更加正式一点。”
谢时竹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
随后,樊国皇帝看了樊缪舟一眼,眼神似乎带了某种警告。
紧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