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
这个回答陆卿菀并不觉得意外。 如果那么好找,真正的冀州王也不至于被困二十二年了。 不过,就在她坦然接受这个不太愉快的答案时,蓝庭霜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哀家无法告诉你们对方的身份和老巢在何处,但有一个人,你们或许可以留意一下。”
“谁?”
“梁州王的王妃。”
蓝庭霜毫不犹豫道:“凤卫曾查到这羊皮卷上许多人出事之前,或多或数都跟梁州王夫妇有过接触。 但哀家命人查过梁州王,他的确就是真正的梁州王,而每次他亦是被梁州王妃利用,才会与那些消失之人有所关联。 明面上看,最可疑的是梁州王,但据凤卫的情报,梁州王只是一个挡箭牌,真正操纵一切的,该是梁州王妃。”
想到宫变那日时不时接话给他们解围的那对夫妇,陆卿菀心里有了考量。 “太后娘娘的诚意我们都看到了,容我们核实一下你说的这些事情,若情报属实,新的冀州王,我罩了。”
蓝庭霜知道,以司凤池的身份,想过安稳的日子不容易。 也没指望自己一来就能说服这二人保护自己的儿子,见陆卿菀松了口,便识趣的起身告辞。 陆卿菀素手轻抬,“离烬,替我和王爷送送太后。”
离烬恭恭敬敬的把人送出去,花厅里,陆卿菀和凤息梧面面相觑,谁也没吭声。 半晌,陆卿菀坐不住了,白嫩嫩的爪子在凤息梧面前晃来晃去,“别发呆了,说说,你怎么想的?”
“什么也没想。”
凤息梧抓过她的爪子一通把玩儿,“跟捏面团似的。 “她说的那些,乍一听让人后背发凉,可实际上,跟我们目前的生活基本无关。”
陆卿菀咂舌,“你倒是冷静,我还以为你会被突然出现的神秘力量弄的手忙脚乱呢! 既然你也这样想,那就没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