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泽突然间有种无力感,就好像自己喜欢宋溪月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之前自己对于宋溪月的确是喜欢,可是现如今她已经和陈子渊在一起了,更何况自己也有自己的生活。
“轻白,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对尽染绝对是认真的。你和尽染的关系很好,你可不可以帮帮我这个哥哥,虽然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突兀。”
“哥,如果你是真心喜欢尽染的,我肯定会帮你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我当然是认真的!”
“轻白,有了你的帮助,让尽染接受我会更快的,不说了我要去找尽染了。”
沈予泽好心情道,虽然轻白嘴上说着不和自己扯上关系。
但只要自己厚脸皮凑上去,也绝对会理自己的,所以说轻白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也只是嘴上说说,其实比谁都关心自己。
陈子渊在看到坐在那里的景砚,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太高兴。
“子渊,你来了,”
“嗯。”
陈子渊专门找距离景砚远的地方坐下来,上次在陈氏遭遇危机的时候,和那些只顾利益的人一样。
“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别拉着脸。”
席轩见场面变得尴尬起来,连忙开口活跃气氛。
“有某人在场,这种宴会不参加也罢。”
“子渊,给我个面子好不好?”席轩在一旁尴尬地笑了笑,其他几人也是面面相觑。
“不参加也好,正好落个清净。”
“景砚,枉我一直将你当成朋友,没想在朋友遇难的时候,还想着插一刀。”
“那种也比某些人好,趁着我不在,偷偷的欺负我老婆。”
景砚气愤的说到自己到现在都忘不了轻白生病的那一幕,要不是自己下班早,轻白真的会出事。
“景砚,你竟然为了沈轻白那种女人不顾兄弟,我当真是看错你了。”
“陈子渊,要真正说起来,我们从来都不是兄弟,虽然我们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但你何曾正眼看过我。”
“所以你这是在为你的行为,找借口吗?”
“就当是为我的行为找借口,但陈子渊,我在这里警告你,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我老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子渊对景砚所说的话,感到更加的愤怒,不管对方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正规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什么叫我欺负你老婆,你可别忘了是她先欺负我的女人。”
“陈子渊,你应该先好好的检讨检讨你自己,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老婆身上泼。”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兄弟,先不要吵了。”
席轩刚开始还想着看戏,只是见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便连忙开口劝架,要是真正打起来可不太好。
“谁和他是兄弟?像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兄弟。”
陈子渊手指着景砚。
“正好我也不想和你做兄弟。”
景砚对于陈子渊也是满肚子的怨气。
从轻白开始对付陈子渊,自己选择利益的那一刻起,便知道自己和陈子渊做不成兄弟。
自己终归是自私的。
“好了好了,有什么问题坐下来好好的聊聊,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僵。”
“我和他没什么好聊的。”
“子渊,看在我的面子上坐下来。”
“不用了,我出去透透气。”
陈子渊看着景砚就觉得十分糟心,根本不想多呆在这里一秒钟。
虽然自己明白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但不管怎样自己和景砚都认识了那么多年,在得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