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道理时,他不淡定了……
一连七、八天了,王啸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
这一天也是,感觉身后有人窥视,一回头什么也没发现。
在临行的前一天,王啸三人特地请春晓出来喝茶,特地请了靳勇作陪。
王啸平时是不饮酒的。除了奔跑时解乏饮上一口,平日里滴酒不沾。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少儿时的酒后口无遮拦,足够教人刻骨铭心了。
有时他想:取代邝广这事儿不算完……
中午之后,茶足饭饱之后,四个人不知不觉,向“生死擂”的方向走去。
在老山集往东的竹林中,那里有一块空地,当地人称“生死擂”。
“生死擂”顾名思义,就是一个擂台,是整个仙鹤林唯一一个可定生死的地方。
在几百坪范围之内,修仙者或凡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事先签定生死状,结果死活不论。
入口有玄鹤门碑刻公约。每日皆有一名宗门弟子坐镇。
可别小看了该内门弟子,代表的可是宗门呢。
竹林四周有竹棚若干。
行走时,王啸仍有感觉。
“王啸小子,你给人盯上了,还犹未可知哩……”
金蟾子忍不住道。
“可为何晚辈发现不了呢?”
王啸疑惑道。
“你修为低……”
金蟾子一针见血的指出,又大言不惭道,“凭老夫的眼界,整个仙鹤林均在老夫的眼底,任何人均逃不过老夫的法眼。”
“呃……”
王啸不信,揶揄道,“那前辈说说看,玄鹤门宗主现在在干嘛?”
“这个……且容老夫一观!”
金蟾子道,说完便没了声息。
说话间,几个人到了地方,四周有个几百个修仙者或平民,议论纷纷,但说不上热闹。
四个人往里走,一个竹棚下面有地方。
“赵亭轩这厮也真是,人家抬个价,便给记恨上了,非要生死相搏不可,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厮太过分了……”
一个书生打扮的修仙者道,显然对这个赵亭轩有看法。
“哼!赵亭轩与李丰年乃一丘之貉,这二人狗咬狗一嘴毛,如今能拼个鱼死网破最好,倒也清净了……”
说话的,是个农夫打扮的修仙者,修为比前者略高。炼气八段。
王啸注意到,农夫肩扛一把锄头。锄头比寻常锄头稍小,锄刃雪亮,有灵气流动。
不过不是种地用的,乃是低阶道器兵刃,干架专用。
而赵亭轩与李丰年,皆中年汉子,各自有一帮子兄弟,分别在对面的两个竹棚下。似乎在商议,或者出谋划策。
留给他们的,只有一柱香的准备时间。
在一个立红柱挂幌的竹棚内,有几个年轻道士。
里面有木桌及桌上的香炉。今天在这里坐镇的,是玄鹤门的内门弟子顾又廷,和他的三个师弟。
幌上有字:惩戒堂。
少年顾又廷,乃“惩戒堂”座下弟子,筑基四期修为。是少见的修仙天才之一。
再说回现场。王啸通过人们的议论,基本上掌握了双方的背景,及约斗的原因。
却原来,赵亭轩与李丰年皆散修出身,在兴隆行有各自的摊位。平时靠收售丹药营生。
他们在这个行业名声不佳。经常讹诈低阶小修,干过杀人夺宝的勾当。甚至倒卖拍卖会的席位,牟取暴利。
两家做同样的生意,自然涉及竞争。时间一久,积怨颇深。
最近的“兴隆行”拍卖会上,赵亭轩与李丰年,同时看中了一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