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金蟾子干咳了一声,引起某人的注意。
金蟾子道:“王啸小子,一个自称谬文王的人,想与你叙话。”
“嗯,让他说,”王啸点了一下头。
稍等几息,金蟾子道,“谬文王自称已幡然醒悟,对附近村庄做出来的伤害,深表歉意,希望浑河几村,和王公子既往不咎。”
“唔!本公子接受了,你就说,本公子对其遭遇,深感同情,误会即已消散,大家还是朋友嘛。”王啸道。
金蟾子转达了意思,谬文王还有话说,但影像正在消散。
“他又说了什么?”王啸问。
“听不清……”金蟾子如实告知。
王啸猜测,乃是替他报仇什么的,或许有藏宝地点,也说不定?
这边,愤怒的村民将水中老尸拍成肉泥,一口怨气自然出体。
怨气是谬文王的残念,不能长时间在阳间逗留。
在一户农居房顶上,两个阴修将一幕看在眼中。
阴修来晚了一步,他二人接受了一个门派任务,即来浑河村,降伏水中老尸,并将其带走,炼化成傀儡。
两个阴修最终没现身,是因为综合考虑之后,不是对方的对手。
除了一个武修,还有一个炼鬼的阴修。后者指的是汴禧。
在修仙者眼中,凡是和尸、鬼打交道的,均为阴修。
要知道,阴修分尸修和鬼修两种。
三级门派“阴绝门”原先确实有尸修、鬼修各一脉。可与神机阁等几个老牌仙门平起平坐。
自从分裂后,尸修一脉自创仙门。阴绝门也是实力大减。声威自是不如从前了。
再说两个阴修,记住了王啸和汴禧的样貌特征,便回山门禀告去了。
空闲下来后,浑河村的人们将王啸二人当成神明一样对待,还帮忙找回遗失的三棱镖。
庆祝的过程暂且略过。王啸二人于翌日渡河而去。
因与西武国较近,改变了出行方式,改成昼行夜伏。在下一个城池换了一辆更大的轿马,两匹马拉车,由汴禧充当马夫上路。
他见金箍打制精致,也戴在头上,自以为很好看。问汴禧怎样,汴禧无话可说。
确实,从前途经一个小国,那里的人皆带头箍。乃是一种装饰品。
再说汴禧,王啸发现他对修炼一窍不通,而两段的修为,纯粹靠误打误撞的后天养成。挺奇葩的。
资质还行,只是年岁大了,不堪培养。王啸还是给了他一瓶养灵丹,一日一粒即可。
这一日临近中午,好端端的,天上下起了雨。远处山峦,皆罩上了一层水雾。
正寻思找地儿避雨呢,见前方路边有一个凉亭。已有人在,几个年轻女子。
凭直觉,王啸便觉得四个女子不简单,确定是修仙者。
拴马车进亭后,三面长凳上,见二条坐了人,还空余一条长凳,尽是灰尘和鸟粪。
我擦!美女哎!
王啸假装不经意一瞥,见小姑娘都挺俊,尤其粉裳女子最惹眼。
普遍年龄不大,紫衣女子最稳重,二十七八的样子,脸上有粉刺。修为筑基出头,在闭目养神。
其他皆炼气期。在谈论什么,离老远便听见嬉笑声。
见有陌生人进亭,姑娘们停下了谈话,一时转移了注意力。
二人的奇异打扮,让其中的绿衫少女十分好奇,“嘻嘻嘻……有趣的很哎,一个背骨灰罐,一个戴死人箍,是阴修么?”
隔一位的黄衣女子先掩嘴而笑道,“小贤妹妹,你好风趣啊!”
这时,筑基期的紫衣女子微微睁眼,呵斥二女道,“休要无礼!切莫冲撞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