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臣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刘瑞夺取河套地后没有安排龙城的部队突袭汉地。亦或是说,留守王庭的于屠日禅要是有于单的号召力,命折兰部的与王庭的守卫夺回已被汉军拿下的河套地,那么此时留给于单的应该是被铁骑撞烂的汉人步兵与大片大片的破烂脑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上头对其狂轰滥炸,前后也有一面铸上青铜铤的拒马将其刺成窟窿。
于单想让前锋的奴隶撞开拦路的青铜拒马,可那带着轮子的玩意不知安了什么机关,死死地扒着北方特有的干燥土地,愣是将第一排的骑兵扎成窟窿,第一排的被挂上肉盾的拒马撞得头昏脑涨,退后的同时再次撞上中排的骑兵。
“咈哧……“
骑兵多是一人配三马,便于赶路的同时也能带来千军万马的压迫感。然而在这狭窄的环境里,备用的马匹反而成了杀死前锋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炮声让其开始不受控制地挤压同伴的战力空间,试图离开爆炸不断地危险区域,所以在这潮水般的强大挤压下,骑兵的机动性与作战空间被失控的马匹进一步缩小,成了汉军的活靶子与被牧的羔羊。
“往那边炸点,把他们赶到熊耳山与苏木山的圆弧圈内。”注意到炮弹声可操作马儿裹挟骑兵的虎蹲士用旗帜向下发射信号。
进出口的韩颓当与李息上了后排的床弩,配合虎蹲驱赶于单的匈奴骑兵,将其赶到更窄小的高柳地后放出配有新型臂弩与更强□□的骠骑军,对匈奴的残兵展开真正的屠杀。
当然,匈奴也非坐着等死的无能之辈。
即便失去了冲锋的条件,他们也靠青铜铤与最前面的弓箭手给汉人弩手带来伤害,最后还是“姗姗来迟”的拒马作盾,韩颓当派轻骑兵带着虎蹲士与炸了宁县的大匠队拦住于单的苏木山,然后和之前一样,对山底下的困兽开启狂轰滥炸。
这一次的惊马面对上前左的三面包抄就只剩下踩死前面的匈奴人,迎着炮火撞上拒马这一条路选。
结果这不撞不知道,一撞吓一跳。
十几匹战马的冲击将韩颓当的队伍冲出缺口,加之关中赶制三月的弹药也全部耗尽,所以靠前的呼衍氏带了冲出的韩颓当的包围,将拒马之后的弩手用长铤、铜棍棒等武器砸成散倒的一片后终于到了雁门郡的平城关口,朝着他们进入汉地的武州塞策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