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羊羊粉头:搞咩啊?这么好的氛围啊,怎么又谈正事了?
寂寞的心:你俩是和风花雪月有仇吗?
哑巴新娘:或者他们是对浪漫过敏?
新之助家的小白:但是,很般配啊,你们不觉得吗?
......」
江沐渊为她上药的动作骤然变得粗鲁了些,加重了指腹的力道,看来是在表达对商淮凝不乖乖回答问题的不满。
商淮凝疼得脸皮轻轻抽搐了一下,笑了笑道:“臣妾提起郑殊忘,当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想更多地为陛下排忧解难。”
“你凭什么认为郑殊忘会是朕的心腹大患?”江沐渊神情故作轻松,手上动作温柔了许多,“难道就因为朕向你提起过郑贵妃的娘家?你知道郑殊忘战功显赫,所以才有这样的判断?”
“功高盖主、拥兵自重,古往今来都是大忌,况且,臣妾今下午在后宫花园遇见他了,”商淮凝悠悠回答,“他在优哉游哉地欣赏风景,俨然如同在自家,连臣妾都意识到他不对劲,难道陛下还能不清楚吗?”
江沐渊冷冷笑着,没有立马回答。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为女人上药,虽然大半的温柔都是伪装出来,但也有小半真心实意。
他不得不承认,即便商淮凝是个混蛋,也是个他穿越过来后、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无论是她不敏感的身份,还是清晰头脑和狠辣手段,眼下都让他找不出第二个符合要求的人。
“莫非,”商淮凝左右手捋着耳后垂下的一缕发丝,刻意刺激道,“陛下想要等到郑殊忘黄袍加身,才会有所行动?”
她的话果然强有力地刺激了江沐渊,江沐渊非故意地猛戳了下她的伤口,商淮凝立即痛得倒吸了口凉气,如果不是理智占上风,她指不定就转身扇江沐渊一巴掌了。
江沐渊此刻当然不会对她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痛的又不是他,他也不知道能有多痛,他收回手,将药膏放在一旁桌面,替她重新披上衣衫后起身:“你有什么策略。”
商淮凝系上衣带,转身面向圆桌,身子微侧向江沐渊:“臣妾只是辅助,应该先听听陛下的想法,才可能帮上忙。”
她说着还算贤惠地倒上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推到江沐渊面前,江沐渊端杯轻呷了口水,思忖道:“其实朕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扳倒他,不过要扳倒他就得拿到他不法的证据。”
商淮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的确,而且小打小闹的违法乱纪还不顶用,陛下应该是想拿到他......诸如谋朝篡位、私吞军饷、勾结乱党、通敌卖国......等大图谋的证据吧?”
她双眸放光,好像还挺兴奋。
江沐渊定睛注视着她的眸,扬起唇角轻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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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生活:俩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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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有何高招?”江沐渊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商淮凝抿唇仔细思虑了一番:“陛下是否听过一句话?欲取之必先予之。”
“当然。”
江沐渊抬手紧了紧肩膀上披着的外袍,顺便咳了两声。
“郑殊忘之所以能在朝中横着走,无非就是兵权在握,他才会有恃无恐,”商淮凝边说边站起身,“可他好歹是一名为大昭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军,这才回朝多久......您若现在就取缔他的兵权,难免让将士寒心,使得朝堂议论纷纷......”
“你是想让朕给他更多权利,多韬光养晦几年再考虑收回他手中兵权一事?”江沐渊吊着高低眉,偏头睨向她。
他看见商淮凝手上多了一件玄色云纹斗篷,当商淮凝将斗篷披在他身上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