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陛下现在觉得臣妾不配，但游戏还没到尾声，臣妾也想陪陛下玩完哪怕一局？”
这是商淮凝想到的缓兵之计，先凑合活呗。
「......
蠢蠢：有点带感。
......」
江沐渊眸中烛光闪烁，嗓音里笑意含混：“说的不错，爱妃这几句话真是说到朕心坎里了......”
他说罢起身站在罗汉床前，居高临下道：“朕可以给你想要的合作，但你得继续为朕保守秘密，你能做到吗？”
“这是自然。”商淮凝悄悄松了口气。
“朕已经派人拿着金哨子去边关，验证它的作用，”江沐渊又流畅地转移话题，“顶多半个月，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商淮凝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若无其他事，爱妃就先歇着吧，今晚朕脾气不太好，爱妃不要见怪。”江沐渊轻飘飘地抱歉后，就欲转身离开。
商淮凝想了想，没忍住叫住了他：“皇上请留步。”
江沐渊吊着高低眉：“又怎么了？你不会想让朕向你道歉吧？”
「......
你是疯儿我是傻叉：难道不应该？
新之助家的小白：难道不应该？
富甲一方：难道不应该？
......」
“臣妾只是想知道陛下的心腹只有专属于陛下指挥的暗卫吗？”商淮凝勾唇道。
江沐渊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反问：“不够吗？”
“为何不培养谢总管？”商淮凝大胆回答，顺便猜到，“因为他是太后的人吗？”
“爱妃的直觉真是准，你有什么建议吗？”江沐渊双手负在身后，歪了歪头道。
“建议谈不上，臣妾只是觉得谢总管对陛下和太后都很忠心，但越强势就越有话语权，陛下可是九舞至尊，完全可以将谢总管真正收为己用、当作心腹，这样陛下在太后那里也放心许多，不是吗？”
“爱妃多虑了，”江沐渊笑眼弯弯，“朕虽然没有明确向谢汶提出要求，但他是个人精，知道自个儿该干什么该说什么，经过这些日子潜移默化的调教，朕对谢总管的把握和掌控，非常自信。”
商淮凝本想多说几句，但想到江沐渊的眼光和格局，恐怕早就思虑周全，干脆乖乖闭嘴。
江沐渊：“朕去叶婕妤那里坐坐，爱妃早些歇息吧。”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商淮凝今晚跌宕起伏的心才总算归位，江沐渊今晚去叶婕妤那里，就说明他们互利共赢的合作正式开始。
“去叶婕妤那儿？”守在殿门外的谢汶略懵。
“嗯。”江沐渊抬手捂嘴咳嗽，吩咐小太监把步辇抬过来。
廊下宫灯明亮，谢汶清晰看见他左脸颊上的红色指印，忙毕恭毕敬询问：“皇上，您这脸上......不需要遮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