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熟悉的泥土气息,阿姝后知后觉的睁开眼,青灰色的石砖上,带了些暗绿色的青苔,有昏黄色的烛光映衬着,温暖而干燥。
这……又是哪里……?
浦利斯察觉怀里窸窣的动静,淡漠的血族亲王低了头,满身的冷意似乎也被墙壁上点燃的烛火而融化了。
阿姝这才恰巧看见了陌生先生的全貌,冷冽而又……熟悉!
“你……你?”
怀里的小人族好像又想哭了,连粉嫩嫩的唇都抿着,表示自己不开心。
阿姝还记得,那天就是这个讨厌的血族先生,把自己压在墙上的。
冰凉的有些尖锐的犬齿,摩挲着后颈软白的皮肉,板着一张脸凶巴巴的唬人,说要咬自己的。
荼蘼花本就胆子小,被吓得半个月都没敢出门,怎么又是……
他……他又欺负我……!
小人族实在是太爱哭了,本就晕着红的眼尾,如今像是上了浓厚的胭脂色一般,妖艳的勾人。
浦利斯有些无措的僵在原地,怔怔的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低头埋在了那雪白的颈窝,痴迷的舔了一口。
事情似乎有些不可控制了,荼蘼花不知是怎么回事,晕晕乎乎的就被讨厌的血族先生按在了床榻之间。
冰凉的像是大理石质地的坚硬质感,硌的阿姝不舒服,含着朦胧水汽的瞳子,像是笼罩了一层雾,慌张的盯着身前的血族先生看。
黑色斗篷的带子,被修长的指尖勾开,亲王大人低头,目光专注又带着虔诚。
似乎也察觉到小人族的害怕,浦利斯指尖顿了顿,语气很轻却清晰的传进了阿姝的耳廓。
“别怕……不咬你的……”
像是进行什么庄重的仪式,亲王大人眉头紧锁,眸光放在了软嫩的唇瓣上。
苍白的肌肤上,连带着细微滚动的喉结也明显了几分,浦利斯有些困惑,莫名的渴望来的突兀。
亲王大人漫长的年月里,对此的经验一片空白,只是追随着本能,小心翼翼的对着软嫩的唇覆了上去。
奇怪的难挨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冲击着神经,可能是挨的太近了,浦利斯有些分神的轻嗅着小人族从血液里散发出来的甘甜气息。
平日里敏锐警觉的感官似乎都迷茫了起来,世界被分割静寂,独留下耳边软糯甜腻的呼吸声。
他见过佩德亲小人族的模样,那样软熟的唇瓣上还带着细小的伤口,应该不简单是这样亲昵的温柔的触碰。
浦利斯像是考究的学者,尝试性的轻轻咬了咬靡烂的唇珠,身下的小人族难挨的娇呼,亲王大人骤然无师自通,含着樱花粉色的唇瓣……
深藏于泥土之下的城堡,仅仅是凭借着微弱的烛火来照明,分不清日月。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难熬,荼靡花被欺 负的湿漉漉的,身上的长裙早就被血族先生蹂 躏的不成样子。
锁骨和腰窝,映着一大片绯色,娇嫩的肌肤上本就极容易留红 痕,昨晚佩德先生留下的印子还没消,今日就再添上了新的。
像是被欺负 坏了的幼 兽,呜 咽着在猎人口中瑟瑟发抖。
“不、不亲了好不好……”
“呜呜呜……”
阿姝实在是被闹的凶了,莹白小巧的脚趾都羞的蜷缩着,可 怜又无 助的着靠在血族先生的胸 膛。
亲王大人真的顿了顿,轻轻拍了拍小人族的背,带着几分宠溺的轻哄。
却偏头突然感受到另一道气息的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