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说说而已,小手捏住他的卫衣下摆,轻轻一撩......
“江幼雅。”
男人隐隐带着怒气的嗓音低沉喑哑,含着厉色。
她嫣然一笑,完全无视他的怒气,小手俏皮的来到结实的腹肌,“你叫我名字的声音真好听。”
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他的肌肉线条十分具有力量感,像是沉默的魇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席书醴深邃锐利的双眸沉了几分,遽然单手将沉重的铁锅放到一旁的货架,双手不客气的掐住她的细腰,力道仿佛要把她折断。
“疼......”
她娇媚的轻呼出声,腰上传来的痛感让她不由得拧起眉心,赶紧求饶的松开了吃豆腐的手。
不用想也知道,被他用力攥住的地方肯定青了一片。
就在她以为他都要揍人了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声音冷硬的道,“知道疼就好,下一次别挑战我的底线和耐心。”
说完他也不管她,直接推着购物车去结了账。
江幼雅见他真的动怒,暂时收敛了一些,不再做过分的举动,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
临江城的地下车库内,席书醴率先下车,直接去后备箱提东西。
满满两大袋子东西将提手抻的摇摇欲坠,他提着却毫不费力,径自往前走。
他的卫衣袖子撸到小臂,露出力量感爆棚的肌肉曲线,空气里满满多ba胺的味道。
她不动声色的盯了几秒,然后立即跟上去,捉住他的小臂。
“不用你拿。”
他以为她摸他是要帮他提东西。
“我没说要帮你拿。”
她的眼睛还盯着他小臂爆出的青筋,幻想着被这样的一双臂膀抱着,应该很有安全感吧。
快乐是短暂的。
在识破她的想法后,席书醴半点犹豫都没有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他分明看到她脸上的失望,更加证实了他自己的想法没错。
对她这种光明正大吃他豆腐的行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或者柯洺让他看房子的时候,他应该答应的。
江幼雅看着走在前面浑身沾满阴翳气息的男人,知道自己是真的闯祸了。
可她确实有些克制不住。
她总觉得他能带给她一些别的男人给不了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电梯提示音响起。
席书醴走出电梯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拎着东西站在她家门口。
江幼雅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也有这么主动的一天。
后来看到他手里的两个大袋子,才想起来那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是她的。
江幼雅走上前开了门,然后侧过身,等他进来。
席书醴本不想进去,但是他手里的东西确实挺沉,想到她娇滴滴的样子,也不指望她能拿的动,只好走了进去。
他把东西放下,转身打量了一下她的房子。
嗯......乱。
这让略微有点整理癖和强迫症的他十分不习惯。
柔软的米色真皮沙发上堆着不少看着是穿过的衣服,透明鎏金的小桌几上放着两瓶红酒,一瓶已经见了底,还有一个没刷的印着酒渍的大号高脚杯,厚厚的月牙白色羊毛地毯上凌乱的散落着几个抱枕。
她都不收拾的吗?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就算这是猪窝也与他无关。
江幼雅半分窘迫也没有,娇媚的脸上依旧带着撩人的笑意,“要坐一下吗?”
有地方坐吗?
他嘲讽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