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难道......
她迅速掀开被子确认了一下。
还好,衣服都完整的穿在身上。
接着,她又后知后觉的发现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就算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能力呀。
这时,卧室的门打开,席书醴走进来。
拖鞋随着脚步陷入柔软的地毯中,只发出微弱的声响,却有节奏的打在她的心尖上。
他在大床边上站定,身型高大颀长,光线被他挡住了大半,把她笼罩在淡淡的阴影下面。
她扬眸一笑,清晨的嗓音听起来甜美娇软,“看来昨晚又是你收留了我。”
席书醴俯身靠近,她看到他俊美的五官不断放大在自己面前,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里面正倒映着她精致漂亮的脸。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微乱的长发,他磁性的嗓音沙沙的问,“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她身上的酸疼感还没完全消失,抬头看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昨天有发生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你就不担心我昨晚有没有对你做坏事?”
“你不会的。”
她几乎下意识的答。
“哦?”席书醴的视线懒懒的扫过她的脸,“为什么?”
“因为你......”
她的视线瞥了一眼他的腰部以下,然后又快速收回,若无其事的说,“因为你是正人君子。”
席书醴没错过她的小动作,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每天为了这个小女人忍的像个苦行僧,可她却以为他不行。
真是白白浪费了他的真心。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知道他有多行。
席书醴在她身边坐下,一脸愁容,叹了口气,“其实,你都知道了吧?”
“我知道什么了?”
江幼雅不解的看着他。
“知道我的病情。”
她听到他的话,惊讶的捂着嘴巴,“我昨晚说漏嘴了?”
“嗯。”
“哎,你听我说。”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其实这个也不算什么大病,大概是因为你的工作压力太大了,说不准哪天就好了呢。”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席书醴说着双手掩面,一副惆怅烦闷的模样。
没人注意到此刻他的黑眸里一闪而过的算计和精光。
江幼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这件事情对男人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尤其像席书醴这样事事要求完美的男人,怎么能接受自己有这样致命的缺陷?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而那双向来只知道幸灾乐祸的狐狸眼此刻竟反常的充斥着同情。
“其实之前我的医生朋友也告诉过我一些治疗方法。”
“那你照着做就好了呀”
“我以前不是没有那个条件嘛,现在倒是可以试试。”
江幼雅的好奇心彻底被挑起来,“你朋友说的是什么方法?”
“就是需要一些外界环境和人的刺激。”
席书醴转过头看着她,黑曜石般的双眸亮晶晶的,像是盯着某种即将要吞之入腹的猎物。
“刺激......”
她之前也没少刺激他。
可显然没有任何效果。
“其实我之前也尝试过,但你好像没什么反应。”
她不好太过打击他,斟酌用词的答。
席书醴嘴角微翘,凑近她的脸,黑眸盯着她莹润的唇,用性感的气声道,“或许是你的刺激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