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一行回到家中,陈圆圆见了,乳燕投林般地扑入吴三桂怀中,将吴三桂紧紧地抱在怀中,腻歪在一起,就是不肯放手。
吴三桂心情激荡,也伸出双手环拥着陈圆圆,轻声说道:“你看蜘蛛她们还在呢?不怕她们笑了去!”
蜘蛛一笑:“你们正该如此,老身去做事了。”招呼春花、秋月一干人等退出屋外,关上房门。
陈圆圆急切地踮起脚尖,搬着吴三桂的头索吻。吴三桂闻着美人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再也忍耐不住。抱起陈圆圆进到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解脱了她全身的束缚,欣赏着她那雪白洁净的身体。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手忙脚乱,一番折腾……
一个时辰后,蜘蛛招呼众人就餐, 小两口手挽手走出了卧房,来到了餐厅。平西伯府规矩,众人皆陪陈圆圆吴三桂就餐,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开开心心!
众人坐下后,都看着陈圆圆笑。陈圆圆脸上潮红未褪,越发不好意思,没话找话说:“怎么不见赵叔叔过来吃饭?”
蜘蛛笑道:“瘸子说今天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吴三桂道:“开饭吧!”说着,斟满一杯酒,端起来朝着众人举杯,“多日不在府中,辛苦各位了,三桂敬大伙一杯!”
孙天谋举杯应道:“姑爷转战千里,平定叛乱,功勋卓著,大伙应该敬姑爷酒,请与姑爷同饮!”
人人举杯,一饮而尽。
柳泉居酒楼,位于王府井大街十字路口拐角处,朝南四间,朝西四间,各有三层。两面都面临大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这酒店是吴家的生意,日常由吴三凤负责打理。只是这些时日吴三凤总是在外忙碌,很少在家。酒店交由一位姓田的掌柜主事。
酒店里面,靠西临窗一间雅座内,赵之义在请张建军喝酒。
张建军一手抓起一只鸡腿,一手端着一个酒杯,吃得满嘴流油。赵之义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不时抿一口酒,夹个花生米扔在嘴里嚼。
张建军一顿狼吞虎咽,又喝了几杯烧酒,方才缓过神来。看着赵之义说道:“恩公一走就是月余,小的日夜盼望,指着恩公帮我一把,也好寻个营生,以期东山再起,报答恩公。”
赵之义给他斟满了酒,碰了一杯。然后说道:“瘸子帮南京酒店贩卖烧酒,是个过路的财神。自己无家无道,也无钱财,满心想帮你,总归无计可施。”
张建军略显失望,叹气道:“恩公走南闯北,见识广泛,随便找个门路,也强似我成天流浪。”
赵之义笑道:“张老板怀揣万贯,却要靠流浪为生,真真让人笑掉大牙!”
张建军争辩道:“小的现在身无分文,恩公却说小的怀揣万贯,莫不是笑话小的?”
“我听说那李瑞欠了你十万两银子,莫非是世人流言?”
“你说那李瑞欠我银子?”张建军睁大了双眼,不解地问道。
赵之义道:“那李瑞何时拜入你门下,认你做干爹的?”
张建军思索着说:“两年多也就快三年了吧。”
“他帮你卖酒三年,总共卖出了多少斤酒?”
“每天大约有四、五百斤,一年也就十几万斤,这几年经他手也卖了三十多万斤酒了。”
“每斤酒利润几何?”
“每斤酒可得五、六钱银子。”
赵之义哈哈大笑:“那就是一共获利近二十八万两了。那李瑞交给你多少?”
“四六分成,我得到大约十八万两。”
赵之义手指着张建军点着说道:“那李瑞岂不是还替你保管着十万两银子?你还说你身无分文?”
张建军恍然大悟:“原是应该这种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