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着落在你身上。”
张映芳哭道:“我的命好苦哇!我又去哪里找这一大笔银子呀?”
张建军帮她擦了擦眼泪,温柔地说:“不然这样吧,你把这春风楼作价两万两银子盘给我吧!那你就还欠我六万两,我再取出三千两交给刘家,好把他们打发走。总算下来你还欠我六万三千两。”
张映芳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哭嚷道:“当初我是用了四万两银子盘下这春风楼的,到你这就只值两万两了,便是强盗也没有你这样的!”
张建军也不着恼,不紧不慢地说:“我只讨要你欠我的债,也不是非要盘下你这春风楼不可,当龟公很光彩吗?只要你能拿出八万两银子来,张爷我转身就走,再也不找你麻烦!”
张映芳道:“叫我到哪里找银子还你?”
张建军冷笑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这十个兄弟天天就住在这里,吃喝你得管好喽,夜里还要找人陪。我看你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张映芳哭道:“这不是将人往死路上逼吗?”
张建军道:“你死了这春风楼也是张爷我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劝你还是按我的意思办。给你抬高一万两,三万两接手你的春风楼,刘家三千两丧葬费我来出,你给我写下五万两的借据。咱俩继续经营这春风楼生意,也算是有个正经营生,也比那四处流浪乞讨为生的要好!”
张映芳无可奈何,只得写下了借据,签字画了押。
张建军取出三千两银票,打发走了刘家一千人等,转过身来冲张映芳喝道:“贱人你给我跪下!”
张映芳不明所以,只好委屈地跪下,抬眸看着张建军。
张建军倒背着双手,围着张映芳转了一圈,冷冷地说道:“是我帮你花钱息了官司,是你欠了我五万两银子。从今往后,你就是张爷我的奴隶,尽心经营好这春风楼,每日里要抢着接客,哪怕是贩夫走卒,也不许你挑挑捡捡。给你算高点,一天算你五两银子,还够一万天,恢复你自由之身。否则,张爷的鞭子也不是吃素的!”
张映芳到了这一地步,也是无法可想,只得低头答应:“全凭张爷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