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德金还花大价钱,买了三个西洋小美人儿送给了多尔衮。那三个西洋女人可真他妈的美呀!一头金色的头发,金黄金黄的,小脸蛋儿雪白滑腻,高鼻子蓝眼睛,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还会说汉话,见了人会说“你好”,更是丰乳翘臀,格外风骚,多尔衮疼得像心尖子一样。
那多尔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六七天了,硬是一个消息也没有传进来。他就不怕自己把它攀咬出来吗?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桩桩件件都与他有着瓜葛。他那么大的权势,一句话不就把自己放出去了吗?可他为什么至今还没有行动呢?
想到这里,他猛然站了起来,朝外喊道:“刘世贵,刘世贵!”
刘世贵本来就在牢房里面四处溜达,听到喊声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问道:“请问大人有何吩咐?”
曹振镛说:“老夫给那摄政王爷买了两只极好的高丽参和一支千年雪莲,都放在那鹤年堂里面炮制,想来已经炮制好了。摄政王爷急等要用,麻烦你跑一趟,将药材送到摄政王府里去。当然,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你顺路拐到王府大街上沈记茶楼里去,就说我说的,找他支一百两银子,权当你的跑路费了。”
刘世贵拱手答道:“能为摄政王爷做事是小的荣幸,哪能再收大人的跑路费?小的立刻便去。”说着话便已退了出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刘世贵便匆匆的走了进来:“大人交代的事情小的已经做好了,药材已经送到了摄政王府中,是管家接的,管家说,王爷身患重疾,不能行动,也说不出话来,这是管家给你写的回执。小的也拐到沈记茶楼去看了,听说那茶楼的老板沈德金已经失踪了几天了,官府也贴出了告示寻人,说是寻到了,要奖白银二百两呢!”曹振镛一听目瞪口呆,摄政王病了,沈德金失踪了,这都像晴天霹雳一般,砸的他喘不过气来。
刘世贵见曹振庸没再说话,便恭敬地说:“大人若没有别的安排,小的便告退了。”说着便退了出去。
曹振镛打开管家的信,见信上写道:所送药材收到了,品相极好。王爷于六天前,突患重疾,卧床不起,口不能言,至今仍未见好。曹大人应多加保重,护得自己周全。
难怪这些天没见消息,原来这个老东西生了重病,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曹振镛越想越是焦躁。忽然听得外边乱哄哄的,一群人往这边走过。往外看去,只见几个衙役押着那普洱府知府任景国,正打牢门前经过。
只见那任景国低垂着头,机械地拖动着脚镣,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看见自己,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去。
刘世贵也跟在后面,见曹振镛正朝外看,于是上前小声说道:“这个就是普洱知府任景国了,萧尚书把他从云南押送进京,是为了要挖出朝中更大的奸臣,听说他在路上都已经全招了。”又对曹振镛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跟着走去。
曹振镛听说萧家芝把任景国从云南押回京城受审的目的,是要深挖严办。又听说任景国招出,他与京中某个大臣有所勾结,这岂不是正冲着自己来的吗?
越想心中越慌,越想越是害怕。任景国招了,周康也招了,下面也由不得自己招不招了。看这架势,说不定家里已经被抄了。自己所有的家财,都掌握在那三夫人的手中,那小美人儿,娇滴滴水似的人儿,哪里见到过这种阵势,不用动刑,三两句狠话就给吓瘫了。可能家中那三个地窖中的银子,现在已经都被起了出来。
再挺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思量及此,心一横说道:“我要面见你家萧大人,我想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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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过去了,摄政王多尔衮喝了五天太医给熬的药,病也没见一丝起色。浑身发软,口不能言,偶尔还会发烧谵妄,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