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一锭银子出来,递给从身旁经过的怡兰苑中的一个下人:“看管盐湖的黄监理在哪个房间?”
使了银子自然好说话,下人往二楼的一间屋子指了指,揣着银子跑了。
二楼雕栏画栋,烛光透过窗户,映照出让人想入非非的旖旎。
于婉随着白旭尧上了楼,新奇的一双眼睛瞄呀瞄,原来这就是古时候的妓院,古风古韵的还真看不出来是搞那种营生场所。
这种小模样完全落入白旭尧的眼中,无奈的叹息,这个时代的女子不都是恭顺低头,目不斜视么?哪一个胆子这么大?
来到下人指定的房间,白旭尧拍了门。
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就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谁呀?”
“黄监理在这个房间么?”
喝的醉醺醺的黄山行掀了一下眼皮,对弹琴的鸳鸯说:“去看看。”
娇俏的抛了个媚眼,鸳鸯扭着腰肢起身。
房门被打开,外面是两个长的无语绝伦的男子。
鸳鸯的眼睛看的都直了。
巾帕一甩,扑面一股胭脂水粉味。
味道太浓,于婉不适应的立马捂住鼻子。
“小哥,你嫌弃我,”鸳鸯娇嗔的冒了一句话,一双眼睛瞟在于婉的身上。
嘴角牵扯了一下,暗叹鸳鸯还真的猜对了,何止是嫌弃哟。
“知道在这里碍眼,还不赶快离开?”白旭尧的一句话抢白的鸳鸯简直是无地自容。
黄山行见门口站着的是财神爷,歪歪踹踹的起身:“鸳鸯,去帮我重新备一桌酒菜。”
鸳鸯噘着嘴:“我不么!”
“你想要的镯子,明天我给你带过来。”
鸳鸯瞬间乐了,给黄山行抛了个媚眼,出了屋,顺带把门给关上。
“白公子,”黄山行迎到门口,目光最终落在于婉的身上,只觉得眼前一亮,待看清楚对方是“男儿”时,可惜的收敛了目光,“这位公子面生的很。”
白旭尧伸手占有的揽上于婉的腰,不快的睨着只到自己眼睛处的黄山行。他很不喜欢黄山行刚刚看于婉的眼神,若不是时间有点赶,等着回阜缤,真的要好好的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白旭尧耐着性子,办正事要紧。
“我有桩买卖你做不做?”
一听来了生意,黄山行自然高兴,踉跄的站稳:“咱们坐下说。”
白旭尧拉着于婉和自己坐在一条凳子上,黄山行坐在了对面。
“我有办法帮你坐上虎啸山的都督一职,事成之后你要帮我护佑一家人。”
虎啸山的都督,那可是个肥差,黄山行听的眼睛都直了,瞬间酒醒,瞄了一眼窗外,发现没有人影,这才压低声音询问:“白公子莫不是玩笑话?”
虎啸山的都督,朝廷的正三品,是谁说动就能动的?
“你给我三天时间。”
黄山行只当白旭尧说的是玩笑话,不在意的点头:“白公子说大话了吧?石都督可是正三品的朝廷命官。”
房间的门被敲响,里面谈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进来。”
吱呀一声,鸳鸯端着酒菜进来,后面跟着三个上菜的丫鬟。
桌子上的酒水被撤掉,重新摆了一桌。
鸳鸯走的时候还在于婉的手上揩了一把油,除了她身上的味道于婉受不住,别的一点也不在意。
澡堂子内,最本真的女人她见多了,何至于在乎这一点肌肤之亲,倒是白旭尧冷着眼盯着鸳鸯的背影,有点不爽。
黄山行的目光在白旭尧和于婉的身上遛了两圈,别有深意的笑了。
好好的一个男子,长的周吴郑王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