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自称saber的骑士格外的强大,短短几秒之后整个喧闹的空间再度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但是这种沉默却不再是带着压抑着的恐惧所造就的产物。
那是一种真正的沉默。
毫无任何生命存在的一种沉默。
藤丸立香的眼睛被那只手盖住,他只是隐约察觉到对方收剑的动作,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提前感知的骑士阻拦了。
“很抱歉,master。”漆黑的骑士低下了头,说话的声音却夹杂上几分歉意,“我来晚了,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着的气息了。”
“……”
藤丸立香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去听到这个消息的,他只觉得身上残存着的伤口有着无法言语的疼痛,这些疼痛连接在一起宛如一根坚韧的绳索一般,死死的勒进他那颗跳动着的心脏,带着同期们哀鸣的血和泪。
他那颗纯白的心脏都要被鲜血染红了一般。
到最后他能出口所说的不过也只是一句“是吗”。
saber的手一直轻轻的压在他的眼睛上方,阻拦着周遭那些屠杀过后的惨案进入到藤丸立香的眼中,而在他抱着藤丸立香朝前走去的时候在某一瞬间察觉到掌心有着些许的滚烫。
铠甲保护着他的身躯,哪怕成为英灵之后这副铠甲也从未被褪去过,忠实的保卫着他的每一寸身躯,细致到每一个指尖。
或许正是如此,年幼的御主才能够安心的在他的掌心里哭出来而不担心被发现吧。
saber抿了抿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9.
“你的名字就叫saber吗?这听起来……并不是很像一个名字。”
“并不是,那只是我的职介而已。不过maser用这个称呼我就够了。”
“职介?那是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请允许我先为您处理伤口,一边处理再一边说给您听,可以吗?”
10.
“maser……master?”
从回忆中被熟悉的声音唤回,藤丸立香猛然抬头往前看去,眼底还带着些许的困倦和茫然。
然而却在下一刻他对上了一张凑近的脸。
熟悉的兜帽尽忠职守的遮盖着对方的半边面容,流露而出的只是绷紧拉直的一条唇线,带着担忧的探寻。
他的周遭带着一种淡淡的气息,正如同那日自屠杀地狱中所窥见的月光一般,清浅弥漫而来将藤丸立香尽数裹缠,淡去几分不安的噩梦。
藤丸立香这才有心思回过神来,看向对方伸过来打算触碰他的指尖。
藤丸立香伸手下意识摁住那只手压在自己的掌心下,等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面色却忍不住的有些发烫。
他至今还记得的这只手上那冰冷的盔甲是如何被他的泪水和体温晕染出丝缕的暖意。
“怎、怎么了……?叫我有什么事情吗,saber?”藤丸立香别开目光悄悄的放开了手,磕磕绊绊的问。
而saber也十分自如的收回了指尖贴于身侧,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有人要进来了,还请您做好准备。”
11.
推开的门后,藤丸立香正努力的打起精神严阵以待,目光灼灼,故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然而在炸毛的猫猫怒视之下,悄悄探出脑袋看过来的却是另一只毛茸茸的大白猫。
摇摇晃晃的大白猫尾巴上还卷着一盒包装漂亮的喜久福,旁边挂着一杯温热的奶茶,正含着笑意勾着嘴角晃晃。
大白猫得意洋洋的问:“饿了吧?”
12.
名为五条悟的咒术最强凭借着一杯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