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好意,但他……却没有拒绝那猎户,收下了那猎户的野果。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能有朋友的。
是他害死了那猎户。
他忽然上前一步,紧紧握着刀,大声地说:“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与呼延叔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他忽然感觉到有一道光袭击了他,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温玉小姐干脆利落地对着他使出了一个昏睡咒语,击昏了他。
收回魔杖,温玉小姐微笑这道:“先睡一会儿吧,不要这么紧张。”
傅红雪倒了下去,花满楼翩然而至,已稳稳地接住了他。
他又伸手摸了摸这孩子的头顶,皱起了眉,转头对温玉道:“好像有点发热。”
温玉叹了口气,道:“被打成这个样子,还在夜风里跑来跑去,就算他是铁打的身子,也很难不生病吧。”
花满楼也叹了口气。
温玉把帽子扣在了傅红雪的脑袋上,然后傅红雪就消失了。
暂且先在随身空间里呆着吧!
温玉骑着扫帚,去了主战场。
主战场上基本也结束了,一点红正在用手帕擦剑。
他平日里杀人,采用的最多的法子,就是一剑封喉,且这一剑,力度用得非常好,甚至只会让人沁出一滴血就死。
这样的杀人法子,剑上自然不会沾上很多血。
但是今次和这老头儿打斗,他身上却沾了很多血,他的剑上也沾了很多血。
洁癖一点红感觉不是很舒服,正皱着眉在用陆小凤的手帕擦自己的剑……至于自己身上,那先等等在说吧。
温玉走过来,顺手给了他一个清洁咒。
一点红瞬间舒服了。
他锋利的眉眼瞧起来都柔和许多了。
而那个姓氏“呼延”的老人,此刻浑身的穴道都已被点起来了。
点穴的是陆小凤,他与一点红的配合,也十分的得当。
温玉手握魔杖,对准了这老人,使出了魔咒,这老人的双眼便渐渐地开始失焦,大脑之中的抵御逐渐的消失,只剩下了最诚实、最原始的潜意识。
温玉道:“来问吧,那猎户的事情……除此之外,我还想问问关于那孩子的事情。”
一开始上山,只是为了找那猎户,后来却发现事情愈发的复杂、愈发地不可收拾了。
魔教又是什么东西?
那孩子与这老人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说猎户是他杀的?
总而言之,谜团一大堆。
但对温玉小姐来说,想要得到真相,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只需要一个魔咒就结局了。
陆小凤这个整天东奔西跑、被人骗得死去活来的名侦探,用一种充满羡慕的眼神瞧着温玉,幽幽道:“越来越觉得阿温厉害了呢……”
温玉:“?”
总觉得这种幽怨的语气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算啦,不管啦,先从这老人嘴里撬出想要的信息比较重要。
她开始提问。
然后……就得到了一个比预想之中还要更大、更可怕的秘密!
住在这里的是白天羽的外室魔教花白凤,花白凤为了给丈夫报仇,将自己的亲儿子送走,找了个根骨奇佳的冤大头(冤小头?),准备养成复仇工具长大去报仇……
那个猎户是死在昔日魔教大公主花白凤手中的,死因——花白凤手痒痒,想杀,就这么简单。
忽然一下子被这个巨大秘密击中的众人……全部都沉默了。
他们似乎沉默了很久很久。
半晌,一点红冷笑道:“花白凤,哼……花白凤。”
他显然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