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具身体似乎对酒精要敏感一点,一时间有些晕乎乎的意思,便瘫坐下来等着夜深人静然后纵身一跃……提前结束这悲惨龟公的苦逼命运!
“哎,你难不成真的要寻死?”
宋文斜眼一看,居然是那个被自己敲了一两银子的嫖老师小青年。
哗啦一下,一串折十大钱被宋文丢在地上……“还舍不得这几个钱呢?买了几壶没滋没味的烂酒……剩下的都在这里呢!拿走滚蛋……别妨碍老子跳河!”
青年笑了笑:“赏你了就是你的、别小看某家!不过,你一个小龟公有什么想不开的?活着不比死了强吗?”
“关你屁事?”
“啊呀?你个小龟公好生无礼……”
宋文笑了笑:“你有礼?那你翻青楼窗户跑什么?是嫖资不够、还是干了什么恶心事了?”
“我才没有!我和碧桃儿可是老相好了,赏她的银子都得十几二十两……要不是家里母老虎来堵门,我哪里会被你一个小龟公敲竹杠?”
“哦,原来是个妻管严啊!”
“妻管严是什么意思?”
“怕老婆,吃软饭、倒插门……你有完没完?你纠缠我一个活腻了的龟公干什么?赶紧回家伺候母老虎去……女人嘛,你给她弄舒服了她就开心了!有那劲儿别都扔青楼里面去,累的跟死狗一样伺候人家开心、然后还得给人家钱……你亏不亏?”
青年叹息一声:“唉,要是有那好事,我何苦跑青楼里面来泄火?成亲一年有余、她连圆房都不肯!呃……你还没说因为什么要投河?”
宋文怒道:“你烦不烦?啊?因为什么,因为出身贫贱幼小被拐卖,因为日子艰苦饱受欺凌!因为前途无望身无分文,因为老子不想做什么狗屁龟公!所以老子不想活了,明白了吗?”
青年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居然愣住了……
“赵慎言……你若是还有一点良知,就好好听听这小龟公的话!一个沦落青楼饱受苦难的小奴尚且还有一丝男儿血性……你堂堂将门之后侍郎之孙就能如此混迹市井腌臜之地混吃等死吗?”
宋文一看,居然是一个穿着比甲坎肩和素色长裙的俏丽女子,面若寒霜一般死死的盯着体若筛糠一般瑟瑟发抖的青年。
宋文哈哈一笑,打趣到:“原来还是个官宦子弟……你就这么点出息?被女人吓得跳楼尿裤子?你真是倒插门吗?”
叫赵慎言的青年怒道:“萍娘!你不许再辱骂我……我……”
“你什么你?你不该骂吗?你文不成武不就,读书考不上秀才习武打不过家奴!去投军荫补个军职阿娘都怕你被军汉给踩死……你就不能出息一点做出些光宗耀祖的事来?”
“我……我……”
一旁吃瓜的宋文又是嗤笑一声,不过这活腻了的烂货这次却是对着这漂亮少妇开了嘲讽……
“说得好……不过,你这小娘子有没有想过,你想让他做大事,是不是得先让他做个男人?”
萍娘闻言一愣,面色突然变得红如朝霞一般,啐道:“你这下三滥的龟奴,胡言乱语什么?”
宋文呵呵一声:“你左一个男人没出息,又一个他干啥啥不行……你给他机会了吗?你连个男人都不让他做,至今不与他圆房……有什么资格呵斥他?还是……还是你有外心?心里就不想让他碰你身子?”
青年赵慎言闻言一愣,眼珠子转了一圈就立刻装作心疼若死的德行,哀声问道:“萍娘……难道说,你心里果真有别的男人了?我们可是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啊!你难道……”
萍娘大惊失色,眉毛倒竖……“胡说!我哪里有……我若是,我……不对,你这小龟公好一副灵牙利齿,竟然敢污蔑与我?”
女子面色通红,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