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当场断了气!身后两个狗腿子见状一声大叫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开玩笑,这几个人簇拥着的正是汴梁人闻之色变的净街虎高衙内!谁敢惹他?
高衙内看了看地上狼狈不堪的宋文,又看了看死狗一样的歪嘴、居然开始当街判案了!
“咳咳,这贼厮鸟……连个青楼龟公都要抢劫,你们派人把他绑到开封府去、跟他们说这是本衙内仗义出手擒获的小贼……狠狠的揍一顿再从重发落了!”
“衙内英明,衙内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衙内简直就是匡扶社稷的国之栋梁少年英豪啊!”
几个跟班狗腿马屁如潮连绵不绝,把头一次做正义使者的高衙内乐的开了花……
险些忘了自己救下的小龟公,高衙内皱了皱眉……“小龟公,你说找到那会酿烈酒的人了?他在哪里呢?”
将门后裔赵慎言面色严肃的端坐在一间茶楼雅室的椅子上,身旁坐着自己的浑家娘子萍娘……萍娘面色复杂的看着面前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的汉子,正是让她很是忌惮的江湖高手……禁军教头王进的师弟,李燕!
李燕是听了宋文的计策前来商议一件事情的,原本李燕对此事嗤之以鼻……可架不住宋文用烧酒绝迹这种可怕的事情苦苦相逼!不得已,李燕只得走了这一趟。
萍娘低头施礼,然后开口问道:“李前辈……难道说您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这酒水?这……这到底是何人之意?”
李燕有些心疼的推出一只酒葫芦,无所谓的说道:“就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有个新认的侄子祖传的独门手艺可酿制烧酒,酒气浓烈如烈火入喉……堪称一绝,但汴梁之地一池污水……这好东西未必就能保得住,我又不会在汴梁久留……想着寻半个东家出些钱财再护持这后辈一下,省的被人强取豪夺了去!”
赵慎言皱了皱眉,好奇道:“可汴梁有些家世的官宦人家多如牛毛,李前辈为何找上我来?”
“那臭小子你认识。”
“啊?不知是何人?”
“呃……紫萱楼的龟公,宋文!”
“是他?是他!”
赵慎言和萍娘对视一眼,萍娘眼里怒火中烧,赵慎言则是满眼心虚……“娘子不要生气,我与那小龟公一点都不熟悉!”
李燕起身就走,赵慎言和萍娘则起身相送,走到茶楼楼梯口处,李燕戴上一只斗笠开口说道:“你们别误会,我后面那些嚼舌根子的家伙指望不上,这个老子早就知道!藏头露尾的,这些人已经做不得大事了……高俅,他们压根就斗不过!我就留在汴梁看看,看看他们能不能保住我师兄……要是他们保不住,那老子就再开杀戒,让这汴梁再见些血!宋文与我有救命之恩……这娃娃与这些事情无关,你们愿意帮忙就帮,反正这酒是实打实的美酒,你们不愿意赚钱有的是人想赚!想好了去紫萱楼回个信儿……赵公子那边路熟得很。”
赵慎言闻言一阵眩晕,赶紧回头去哄自家娘子……
哪知萍娘却一声不吭的起身离去,只是声音冷冷的传来……“此事不怨你,是我这个做夫人的做的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拿上酒,我们回家好好商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