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是人精中的人精,接收到眼神信号的他立刻找补,捂着肚子道,“哎呦,好疼啊。”
那敷衍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明显,夏慈接话道,“路易,你怎么了?”
“肚子疼,快点扶我去那边坐一会儿。”
姜宁鸣和夏慈把他扶住,三个人跟彭远霖拉出好远的距离。
看着这假到不能再假的场面,陈琛无奈的抬头望天只当自己没看见。
这样一来,对于彭远霖跪下的事就没那么惊世骇俗了,没看见受礼的人都走了吗。
倒不是姜宁鸣心软或者原谅了彭远霖,实在是华国人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他让彭远霖跪下算是怎么回事。
彭远霖说话难听但不至于这样折辱他,这一跪他绝对不能受,而且必须闭口不提。
闹了这么一出也算是出气了,姜宁鸣居高临下的看着彭远霖,“天行者本来就是逆天改命出来的,要是都听从死命令,那要不要直接等着永夜降临一起死呢。”
说完赶紧让夏慈拖着路易走了。
陈琛也转身离开,姜宁鸣说得对,他们和普通军人不一样,只听死命令是没办法做一个出色的天行者,但愿彭远霖能够明白。
走了一段距离路易才敢站起来,吐槽道,“新生里还有说话这么难听的人呢?”
“可不是吗,我头一次遇见这样直接指责人的。”夏慈也受不了。
姜宁鸣满脸不以为然,“他说话难听不代表我们该听着,他既然说出来说明心里就是这么想得,下次再说些有的没的我让他知道什么是教训。”
姜宁鸣的态度十分坚决,那种原谅别人的大方做法他学不来,别人骂你还要忍着那干脆抹上泥当菩萨好了,这也就是他现在脾气好,不兴个什么打断骨头的事。
路易拍手叫好,“就该是这样,我最讨厌刀子嘴豆腐心的说法,真是豆腐怎么就嘴是刀子。”
这段小插曲三个人没有放在心上,姜宁鸣问道,“现在手里有多少的【燃犀】?”
他的感知力已经能够覆盖半座后山,他知道和山顶没多少距离了。
夏慈和路易分别数了数,“粗略数了一下,大概有二十个左右。”
“真是下血本。”
夏慈点头,“可不是吗,【燃犀】制作不易,现有通用版本都是测试了很多次后才有了稳定性,这二十多个的造价不低啊。”
作为最有钱的路易很没出息的两眼放光,“现在归我们了。”
两个人都报以无语的眼神,原来越有钱的人越抠门是真的。
夏慈有些疑惑,“按理说都走了这么远了,还挖掉了不少的【燃犀】,教官们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都说了吗,任务就是登上山顶,他们还能现在跳出来说不让去?”
路易话糙理不糙,教官们还真就干不出这种事,三百来个学生听着他们说了什么,公然驳回前话就太出尔反尔了。
姜宁鸣走向下一个【燃犀】道,“不管教官们乐不乐意,他们都不可能阻止咱们登上山顶,老话说得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他的直觉很对,教官们的确会因为碍于面子而不去阻止,但没想到他们还另有小九九,想要借着体能训练提前结束的由头,和研究系硬来一次,这种东风压西风的事研究系和进攻系都没少干。
没有了隔离罩的阻隔姜宁鸣走直线的前往山顶,路易和夏慈又挖了两个【燃犀】后终于是看见了曙光。
最后的路有些陡峭,姜宁鸣直接脚踩金光的走上去如履平地,他俯瞰整个山林胸中升起无限光耀,他在感知这座山林的生物,而它们也给予了姜宁鸣回馈,那种来自于大自然的生机治愈了姜宁鸣使用能量过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