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了柳教授的课,姜宁鸣对解剖迸发了前所未有的热爱,就连林秉宁都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因为他每天上课的时候总喜欢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身体,那种变态杀人狂的眼神实在是吓人。
林秉宁却没往别的地方想,顺嘴问道,“你是不是最近看了什么比较刺激的电影了?”
在他看来,小孩子嘛被一些电影书籍迷住,然后沉浸的把自己带入进去,有时候会短暂影响行为的。
姜宁鸣转身出枪杀气四溢,“没有,我最近很忙。”
“忙什么呢?”给他喂招的林秉宁赶紧接下去。
“我上了疗愈系的公共课,最近在学习解剖这方面的知识。”姜宁鸣神情愉悦的说出口。
林秉宁的表情就没那么自然了,他并不害怕解剖,毕竟也是上过公共课的人,但刚才姜宁鸣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在此刻变得奇怪起来。
他很不自然的开口,“那你刚才是在观察我的身体结构吗?”
“对啊。”姜宁鸣笑得十分开心,“我在估计如果你躺上解剖台,需要多少的解剖时间。”
林秉宁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孽徒!”
姜宁鸣为他的口无遮拦付出了代价,那就是被林秉宁压着打了足足两个小时,比以往要强好几倍的训练彻底带走了他奇奇怪怪的想法,只剩下对宿舍的渴望。
姜宁鸣整个人萎靡不振的爬到了【灵犀】点,然后半死不活的回到了宿舍,直接躺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对于这种情况夏慈和路易都已经适应良好,林教官的恐怖程度在他们心里也登上了新的台阶。
姜宁鸣看着吐纳完成的夏慈问道,“路易呢?”
“他在卧室接电话。”
“Ta gueule“话音刚落巨大的咒骂声在房间内响起,这句法兰西语对于两个人都不陌生,相当于让对方闭嘴的同时问候了他的母亲。
此时从卧室中走出来的路易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向来阳光灿烂的仿佛不知道愁苦一样,这样深沉且冷漠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
但姜宁鸣却觉得,这幅表情才和他更加契合。
他今天的衣服很是非比寻常,舍弃了那些夺目的饰品,一身黑西装朴素的不像话,就连绝对不会离手的戒指都没有戴。
欧洲人的长相要比亚洲人要成熟,他们没差几岁的年纪,路易看起来是最年长的就像是成年人的面相,他们两个就是少年人的青涩。本来靠着那风骚的打扮,他无论怎么看都是个花花公子,但今天这样的路易,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沉稳的家族继承人,冷静到近乎冷酷无情。
姜宁鸣在他出来的时候就坐起来了,没有说话的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询问发生了什么。
路易背对着他,双肩止不住的颤抖道,“华洛舒亚这个姓氏,代表了法兰西的最高权力,我出生就拥有着这个家族的一切,也承担着这些带来的责任,但我不能做一个傀儡。”
姜宁鸣把手搭在了他的背上,这是一个标准的安慰姿势,却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夏慈有些无措的倒了一杯热牛奶,然后路易低下头叹息着,“我的母亲,玛格丽特·卡加贝尔,出生在卡加贝尔家族的大小姐,05分局前任局长弗朗索瓦·卡加贝尔的独生女儿,她是家族中天赋最高的人,14岁就成功觉醒在18岁那年成为了翻云级别的强者,被誉为法兰西最耀眼的玫瑰。
可她为了所谓的爱情抛下一切和我的父亲私奔到国外,并且在颠沛流离中生下了我,最后得到了家族的祝福与盛大的婚礼,听起来就像是童话故事的结尾。”
路易的声音越发嘲讽,“但她不知道,那个说爱他如同爱自己生命的男人是在骗她,两个家族的分权让华洛舒亚家无法成为05分局的领头人,他知道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