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看到这一幕连眼珠子都快瞪直了。
从江小川身上，他仿佛看到了一位浸淫剑道数百年未尝一败的剑道天才。
只见江小川拿着游龙剑跳大仙似的舞了几圈，随后将其重新入鞘，一股狂躁的气势以他自身为中心不断向外扩散。
此刻的江小川如同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在他头顶之上，一片落叶缓缓从树枝上飘荡向地面。
紧接着一抹寒光乍现，无声无息。
在落叶飘至地面后，江小川不知何时已经将手中的游龙剑归鞘。
“噌——”
只见江小川面前的大石上赫然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剑痕。
与此同时，对面数量恐怖的剑光，大石竟肉眼可见地开始瓦解，不到片刻便化作了一堆石粉。
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出现在自己眼前，李老此刻真的不淡定了。
“完...完美境界的斩虚！”
看着面前一地的石粉，李老就是想破头都没想通，江小川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斩虚达到完美境界的。
问题是，他自己也才把斩虚练到大成境界啊，教了徒弟饿死师傅？
自己这徒弟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剑道妖孽啊。
一旁的江小川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剑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当时在‘致命节奏’在无上限攻速的叠加下，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手中之剑无物不催。
李老一脸欣慰地拍了拍江小川的肩膀道：“好好好，不愧是老夫的弟子，你这一剑的威力也只是比老夫当年略逊一筹，切记莫要骄傲自大，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弟子明白，如此简单的剑诀的确没什么好骄傲的。”江小川赞同地点点头。
李老闻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话里的意思不过是想告诫对方要时刻心怀一颗学徒的心。
若是那斩虚真的如此简单，自己也不会练了上百年还是这b样了。
练剑的事告一段落，江小川才恋恋不舍地将青铜剑鞘归还给了李老。
在使用青铜剑鞘的那段时间里，江小川明显能感觉到自身和游龙剑之间变得更加契合。
若是江小川没猜错的话，李老手中的青铜石剑至少是一把极品灵兵。
“走吧，我们得在太阳落山前下山。”
李老收起青铜石剑，转眼间便走出了数十米。
江小川见此赶忙跟了上去。
“师傅，我们为什么不用飞剑赶路啊？”
“师傅，出门在外你会保护好我的对吧？”
...
一路上，在江小川喋喋不休的念叨声中，李老抚摸胡须的频率都便高了。
能明显地看到李老所剩不多的胡须又少了几根。
两人一路慢悠悠的，一直到将近太阳落山，才走到道灵宗山脚附近的小镇里。
李老带着江小川买了几件普通的白色布衣，随后两人便将道灵宗的服饰换下，穿上了购买来的白色布衣。
但让他奇怪的是，他换下的道灵宗服饰和宗门令牌都被李老收走了，美其名曰是替他保管。
江小川看着身边又老又矮、脸上爬满深深皱纹的垂暮老人，嘴角控制不住地扯动起来。
“我说师傅，你有必要把自己扮成这样吗？”
没错，江小川面前的垂暮老人便是先前的李老所扮。
在进入小镇前，李老就在江小川吃惊的目光下，变成了此时这副模样。
“你小子懂什么？老夫那张帅脸是能随便暴露在大众眼前的吗？”
李老说话间又开始摸起自己那稀疏的几根胡须。
江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