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跟你妈交代?”苟存理不屑一笑:“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怎么交代你屋里天花板上的洞吧。”
苟荀愣了下,竟然把这事忘了……
要是老妈回到家一看,房顶一个洞,那结果起码给老妈当三天沙袋!
苟存理得意一笑,开始催促:“发什么呆啊二狗子,有什么办法赶紧用!不然你妹破一点皮,老子跟你没完。”
“老爹你少啰嗦两句,我早把车停了!”苟荀回过神,用内力把右腿右脚包的严严实实。
他左腿踩着底盘往下蹲,两手抓紧驾驶座下的金属支架,一咬牙,脚跟接触到地面。
只眨个眼的功夫,鞋底被磨穿,脚跟直接跟粗糙的柏油路面开始摩擦。
这感觉,就一个字,热!
疼倒是一点都没有,因为那么粗糙的地面,都没磨破他脚后跟上的一点皮。
苟荀眼睛发亮,再一用力,脚后跟像是耕地的犁一样伸入柏油路面下,拉出一道好几米长的沟。
车稳稳停住,苟存理立刻观察四周,看到路两边的树林里隐约有人影闪动。
果然还有埋伏。
回头看一眼儿子,见他刚把腿收回车厢里,脚上的鞋已经彻底报废,就剩个鞋面。
他脚指头上还挂着黑乎乎的沥青,一股一股的冒着黑烟。
苟存理一脸嫌弃:“去去,赶紧下车,脏死了。”
苟荀也看到围过来的几个人,都是精壮的中青年汉子,看起来就不是好人。
他心里惊讶,感情老爹的车出问题,不是意外啊?这帮人什么来头?老爹得罪人了?不应该啊,他那老好人一样见人三分笑的性格,还能有仇家?
既然不是老爹的仇家,难道是自己的?
哦,昨天在学校赶跑的那个老娘们,刘川稻他妈,好像说是白山房地产的老板?
那就没错了,这帮搞房地产的,心都黑着呢!
显然,苟荀对他亲爹的认知完全停留在表面,根本不知道朗苟集团当前掌舵人的圈内名声可不怎么好。
举个例子,苟家有个辈分很高的人,是开创苟家商业基础的那位老太爷的七十几岁时的老来子,比苟存理大不了几岁。
按辈分,是苟荀爷爷的爷爷的亲儿子,苟荀爷爷的亲叔叔,苟存理的亲叔爷,苟荀的亲太叔爷。
苟荀的爷爷苟文祖,他二十二岁结婚的时候,他的这位亲叔叔刚出生没几天。
差一点,苟老太爷就能左手一个重孙,右手一个儿子。
这位“老人家”刚成年时,还没什么野心,毕竟苟文祖虽然是他侄子,可是正儿八经看着他长大的。
可是前几年,当苟文祖把朗苟集团交到苟存理手上的时候,老人家不开心得很。
我一个年富力强的家族正儿八经第二代还活蹦乱跳呢,你怎么能不问问我的意见,就把皇位传承了?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说苟家的家族传承制度。
简而言之两个字,封建,分封建设。
一百多年前,苟家那位老太爷创业不久,就定下规矩:家族产业,只有嫡长一脉有继承权和掌控权,其他无论是婚生子女还是被认回来的私生子女,只有总公司分红权和指定子公司不超过百分之二十股份的拥有权。
嫡长一脉没有后代,才能从支脉中挑一个后辈过继,继承朗苟集团。
家中三辈内每一个小辈成年时,家族掌舵人必须给这个小辈成立一家子公司,子公司由总公司控股百分之五十以上,不可因任何原因动摇。
还是以苟荀的爷爷苟文祖为例,他需要给他的亲兄弟姐妹各成立一家子公司,还有这些兄弟姐妹的儿子及孙子,总共三辈。
该小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