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内的摆设一应俱全,以及衣帽间里挂满了各色还带着吊牌的女士衣服,白雪只能感叹“万恶的资本家。"
既来之则安之,白雪回到公司给自己安排的宿舍中带了一些自己的贴身用品后,正式入住这个位于市中心黄金地带的金丝牢笼。
想着第二天还要去拍摄广告,这天晚上,白雪早早的就上床睡觉,希望以一个好的精神状态来面对这个得来不易的工作机会。
夜半时分,白雪被突然伸进自己嘴中,满了烟酒气的舌头,以及自己身上四处作乱的,粗暴的手给惊醒。
“唔。”
白雪拼命的摆动着头,双手使劲的推着身上的人,剧烈的挣扎着。
漆黑的房间里,鼻间那浓烈的男人的气息,着实是让白雪惊慌不已。
身体被侵犯的恐慌,让白雪越发的挣扎。
可惜,白天才剪掉的指甲,此时光秃秃的,哪怕再使劲的挠身上的人,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醒来,男人抬起上半身,
“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白雪惊慌害怕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
下一刻,举起拳头在男人身上毫无章法的乱挥起来。
“你是不是想吓死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边说边后怕的流下了眼泪。
“呵呵”
罪魁祸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来。
俞景言翻身,在女人身边躺了下来。
伸出手来,一个用力,将白雪揽入怀中。
“你以为是谁?你觉得有人能进来吗?”
语气中有不可一世的狂傲。
感觉到怀中人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伸手将床头灯打开,这才看到怀中的人泪流满面。
“真的被吓着了?”
看着怀中女人不似作伪的状态,
“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嘛,瞧瞧你给我身上抓的,今天疼了我一天了,怎么这会儿倒害怕起来了?”
说着,伸出拇指擦拭着娇嫩的脸蛋上的泪珠。
“乖,我的错,不哭啦!”
只可惜,男人的话,不起丝毫作用。
白雪为自己感到委屈,那眼泪似不要钱般,一滴一滴往下落。
本就是食随知味而来,正在兴头上,又没怎么哄过女人,干脆不再哄她,直接随心意而行。
白雪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如此的禽兽不如,明明自己正在伤心之时,却还是不放过自己。
虽然自己的流泪有几分是真,也有几分是作戏,只是想以此使男人败性,没想到却没有获的男人的怜惜。
“狗男人。”
白雪心中不停的咒骂。
只是没过多久,便顾不上咒骂了。
因为男人丝毫没有给她那个精力。
刚开始,白雪不愿给他一点反应,只想着这场情事能尽快结束。
可,男人哪能让他如愿。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白雪咬着牙,终于忍无可忍,不再坐以待毙,出手还击。
目的达成的男人,勾动唇角,更加投入这场情事。
昏睡过去之前的白雪,心中越发肯定了一件事,身前的这个男人有受虐症。
第二天早上去摄影棚拍摄,险些迟到,白雪不由得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定有闹钟。
揉着酸痛的腰,心中又将男人一顿臭骂。
“阿嚏。”
坐在办公桌前,正听着汇报着的男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少爷,是不是着凉了。”
严浩立马倒了杯热水放在桌子上。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