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七,你别信她的鬼话,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了?”陈权见颜七一副失落至极的模样,连忙安慰道。
百姓们默默地看着这一热闹,这些人都拿着剑,他们没刀没剑的,可不敢乱说话,万一他们又打上了,寻他们出气怎么办?
可陈权是药行的大当家,要是当家的都要靠偷盗丹药来致富,这样的药行太可怕了!
可万一这屠蝶的话是假的怎么办,可就白白冤枉了药行了!
“陈权,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是吧?”鹤鸣轩在人群中看了已久,就等这时候了。
“鹤……鹤师弟,你怎么也来了。”陈权脸色一变,这鹤鸣轩不是没有被宗主选中吗,为什么他也在池国,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我和屠蝶都有玉牌,请问你也有吗?”鹤鸣轩走到厉霜染旁边,掏出了一块玉牌,厉霜染也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什么时候有的玉牌,我怎么不知道?”陈权惊讶,他在药神宗时可没有过这玉牌!
“当然是宗主为防止有心之人偷盗丹药,特地制作的。”厉霜染听到了陈权破防的心声,还不忘嘲讽一句。
“这种玉佩质地细腻金贵,纵使你去偷盗也偷不到一模一样质地的玉佩。”鹤鸣轩又补了一刀。
这几个玉牌仅师兄们和师姐师妹有,几个位高权重的长老也有,不过与他们的玉牌颜色有些不一样罢了。
他们年轻一辈是奶白色的,而长老们则是杏色的。
陈权无话可说,看来药神宗是真的放弃了他们。
“颜七是吧,你师父们罪恶深重,那些丹药都是几年前的了,药方是需要时时改变的,有些药草的药名不同,但作用也是一样的,你师父是不是要求你按照指定的药方抓药?”
这颜七没什么心机,心思单纯,他的内心所想,她都听到了。
如果他是个可用之才,她倒是不介意教导一下他。
“是这样,有些药性比较强烈的,师父也照样不改药方……”颜七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实情。
吃瓜群众一下就如洪水猛兽般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这药行干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净整这些害人害己的事来,我的母亲就是吃了你们的丹药,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
“我的娘子也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还命来!”
“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子……”
百姓们越说越激动,泪光闪闪,这大晚上的,他们手上没有臭鸡蛋和烂白菜,不然高低得砸在这些狼心狗肺的人身上!
但没有臭鸡蛋和烂白菜,他们动手开打还是可以的!
陈权几人遭到围殴,厉霜染拉出了颜七,他才没有受到伤害。
“你为什么要拉我,我应该与他们一起受罚才是,这是我们应得的惩罚。”
颜七不解,他也是药行的一份子,师父做错了事,他这做学徒的也理应受罚。
“你只是听从他们的命令罢了,要是你自己配药,你会像他们一样吗,眼里只有钱财利益,罔顾他人性命?“
她知道这孩子心思单纯,没想到他也很乖,懂得一些道理。
“不,颜七自当以他人性命为先,钱财再多也换不回一条鲜活的性命。”颜七神情严肃,坦然道,眼里满是坚定。
他的父母就是被庸医耽误了,那庸医见他们一家银两不够,就死活不肯医治他们。
他以后要是成为一个大夫,定然不会像那些庸医一样!
“这孩子心性尚可,师兄,你觉得如何?”厉霜染满意地点了点头,颜七看起来也不过十来岁,悟性竟是如此之高,若是药学方面有天赋的话,不日便是可造之材。
“我觉得很不错,这孩子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