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洁咬唇,“时机未到。”
傅景琛越过她去拿身后的勺子,她下意识往后缩,被堵在流理台和傅景琛之间。
“我手里都是果汁,你离远点。”
沈汐洁艰难提醒着,手下意识举起,傅景琛不动反挨的更近,门外佣人不时走过,陈姨也马上就要过来,他们俩现在的姿势,确实不像话。
傅景琛不以为意,头越低越近,看着有些慌乱无措的沈汐洁,脸红欲滴,因为不好意思抬眼的长睫微垂着,不敢看他,含羞带怯的样子让他控制不住想把人抱进怀里。
“傅景琛,别闹。”
沈汐洁出声警告,自以为生气十足的语气在他听来,更像撒娇暗嗔。
“哄我。”
他语气带了六分慵懒,肆意勾着唇角。
沈汐洁难为情的把头垂的更低,“我不会。”
哄小孩子她会,哄大人,这要怎么哄?
“我教你。”
话落,他人狠话不多,直接吻上她指尖。
手上蓦然传来温热触感,沈汐洁下意识往回缩。
开口都带着两分颤音,“别……你要吃我给你拿。”
他不好说你手上的更甜,怕惹火过头把人吓跑了。
曾经,妙脆角风靡全国,那时沈汐洁还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不仅一个一个戴在手上塞进他嘴里,自己吃完也不忘吮吸指尖,嘬的啧啧作响。
现在,显然没以前好骗了。
傅景琛的吻逐渐上移,有脚步声走到门口,沈汐洁反射性推他,坚硬的胸膛如寒铁。她推不动,又怕有人拉开门。
冰火两重天时,傅景琛犹嫌不够,想要攫住她唇,薄冷的唇线即将挨近,忽然触到了一阵柔软。
沈汐洁捂着手挡在唇上,手心朝着他,傅景琛下颌微微扬起,展眉微笑。
很轻很轻的瞬间,他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深邃的黑眸微微上挑,他直起身,与此同时,陈姨推门。
“少爷,明日去禹城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您过去检查一下。”
“好,辛苦。”
他打开水龙头,拉过沈汐洁的手放进沥水池里,仔仔细细的一根根清洗。
她还没从刚才的情况中缓过神,直到擦完手被人拉着往上走时,沈汐洁下意识抓紧楼梯栏杆。
“我就不去了,哈……思恩刚才还让我教她画画。”
这一上去保不齐就得出点什么事了,沈汐洁识趣的找理由拒绝。
傅景琛淡笑着松了手,够了,今天的甜度已经达标了。
她心跳的极快,仿佛一群疯鹿在广袤无垠的草原奔跑,毫无头绪直冲尽头,沈汐洁冲进洗手间,接了一捧水往脸上洒。
再抬头时,镜子前的人两颊像滴血一样红,她不敢再看,胡乱拿过纸巾擦脸。
为什么刚才除了害羞,还有一丝丝腿软,傅景琛果然是越来越会拿捏她了。
……
次日,禹城机场,大赛主办方派了专车来接,给各个公司在园区安排了下榻酒店。
一人一间,沈汐洁拎着行李箱朝房间走去时,傅景琛像丢失猎物的狼,薄唇抿出一丝凉意。
想起三分钟前她义正言辞交代,“没事别下来找我,晚上也不行。”顿了顿,她又说,“半夜更不行。”
他眼神一黯,黑白分明的脸静的摄人。
气压越来越低,沈汐洁被看的有些发怵,昭然若揭的心思浮浮沉沉。
片刻,他深邃的墨眸微挑,睨着她问,“你在害怕什么?”
她不语,只咬紧牙根。
怕什么,这两天睡觉已经给她睡怕了。
明明睡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