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淡笑：“应该的。”
他出门经过门诊时，有护士凑上来小心翼翼说：“齐医生，刘主任闹到院长那去了，说你不给他面子。”
齐飞眼眸冷不防落下，刘成一直和唐雨泽不对付，尤其在悬殊的年龄差下，一个已经是副院长，一个还在主任的位置。
连带着他手里的人都跟着挤兑，也就是唐雨泽新婚休假，否则医院里还没刘成说话的地。
齐飞微笑道：“没事，他很快连面子都要没了。”
傅景琛陪着沈汐洁出了手术室，转到单间病房，等查房护士第一轮检测完没事后，走到洗手间摸出电话。
下午，刘成收到院长通知——降职。
原因是玩忽职守。
另一边神经外科，齐飞升了副主任医师，他论文和科研项目年初就过了，晋升是迟早的事，但今天毫无疑问加快了速度。
远在国外的唐雨泽不知道被谁通风报信，半夜被撬醒，“她怎么样了？”
“还没醒。”
电话那边停顿一下，突然说：“我和刘成一直有矛盾，没想到这次会连累你们。”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不用解释傅景琛也懂，罪不在他，“有些人不配做医生，顺手帮你们医院解决麻烦。”
唐雨泽道：“他就是欠收拾。”
过了会，两人都没说话，那边也没挂，听到他窸窸窣窣的起床声，门开合之后，唐雨泽问：“她知道了吧，思恩斯淼的事。”
傅景琛轻‘嗯’一声。
唐雨泽提着一口气，“怎么说？”
“醒来后找我算账。”
瞒了这么多年，他这个帮凶也顶了很大压力，尤其曾经思恩眨着眼睛说想妈咪时，唐雨泽差点想订机票带她去米国看沈汐洁。
那边轻笑出声，“只是算账，没说分手，你还有救。”
傅景琛：“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早上，乔馨要是知道她受伤，肯定一分钟也不愿在这待了。”
果然，他几乎料事如神，几个小时后，两人已经风风火火出现在机场。
蜜月原定时间半个月，现在五天就过完了，飞机起飞后，唐雨泽合上眼罩，毫无预兆开口：“做个心理准备。”
乔馨问：“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你要当干妈了。”
乔馨眼睛发直，上下打量他，不确定问：“你怀了？”
小唐医生：乔馨大脑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毛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