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自觉?”
沈汐洁唇角微扬,不是不反感他和楚悦接触,而是傅景琛的态度,要是随便找个理由糊弄她,这绝对不是让她开心的方法。
纸包不住火,骗人总有东窗事发的那天。
她宁愿一开始坦诚,也不愿最后来听欲盖弥彰的解释。
傅景琛说:“家教好。”
沈汐洁抬眸,不冷不热问,“嫌我凶?”
他但笑不语,看着眼前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干脆抬起手捧住她的脸,径直吻下去。
长夜漫漫,沈汐洁最后一次看时间,凌晨三点十分,她眼睛一闭,直接睡过去了。
次日,两人九点才醒,傅景琛下午要回公司,沈汐洁没再说什么,吃了早餐陪他去医院复查。
唐雨泽早就等着了,一身白大褂,脸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特别人模狗样。
沈汐洁看着他,突然道:“你是不是胖了点?”
闻言,傅景琛也跟着看过去,正要开口,直接被他一个眼刀怼回,“你就别跟着扎心了,我以前长的是人是鬼都不一定记得请。”
沈汐洁:“注意点,打狗也得看主人,我在这你还敢欺负他?”
她本意是护短,却被唐雨泽意味深长打趣道:“你老婆说你是狗。”
沈汐洁听出挑拨之意,登时有些心虚,“我只是打个比喻。”
傅景琛没黑脸,反而笑容渐大,“你觉得我是什么品种?”
他接的十分自然,沈汐洁目瞪口呆,看着她一脸茫然和无语状态,不收敛反而有翻涌之势。
唐雨泽不冷不热地说,“以前是闷骚,现在是明骚,在外多少收着点,不然方圆十里都能闻到你们恋爱的酸臭味。”
傅景琛眼皮一掀,“不爱听自己去买副耳机。”
恰好预约的诊室空了出来,唐雨泽收到短信,立马扬起得逞的微笑,“没机会了,你得跟我先走。”
电梯门欲关上之际,他贴心引路,“往右走第三个房间,乔馨在那。”
傅景琛要接受的大多是仪器检查,沈汐洁进不去,唐雨泽干脆不让她跟着,她也没强求。
到了房间门口,推开门,蓝色的帘子直直垂下,内里人影晃动,有白烟从缝隙处往外飘,空气中满是艾草的味道。
乔馨清了清嗓音,“赶紧给我倒杯水。”
沈汐洁没说话,走到桌边拿起杯子,水壶里不是普通的白开水,像是特意兑了什么泡的,隐约有菊花和胖大海的香气。
递进来时,她看都没看,微微仰起身喝了个干净,正想说再来一杯,不经意间对上一双亮眸。
沈汐洁笑说,“可以啊,都学会养生了,竟然背着我偷偷做艾灸。”
乔馨原本微蹙的眉染上几分喜色,“你怎么来了?”
沈汐洁故作失望,“看看,这才几天就不想见我了,果然成了家就是不一样。”
乔馨后知后觉,自己被人冠上了重色轻友的称号。
“拉倒吧,你要喜欢等会让唐雨泽带你去中医部开几针,我这几天颈椎痛的不行,来针灸了几次,后面他妈妈不知道怎么听说了,又让相熟的医生把脉,说有点宫寒什么的,乱七八糟开了一堆方案,我每天泡在这都快腌出药味了。”
沈汐洁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开诚布公说:“唐家不错,你嫁对地方了。”
唐父唐母开明,唐雨泽撇去那些花花肠子麻烦事,生活中是个能做实事的人,而且他们家基底深,财富什么的都是另说,单论社会地位和名声,还有千丝万缕能用到的关系网,这些都是隐形矿山。
乔馨目光不自然移开,“我本来不想来的。”她欲言又止,在沈汐洁威逼没有利诱的目光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