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敢构陷王妃吗?”
江姝雅,张嬷嬷惊愕地对视一眼,忙是无辜地辩白,“大小姐,您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江蔚晚冷眸微眯。
“真是要你们失望了,本王妃耳朵灵得很,将方才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恶奴,说孤男寡女,如此造谣生事的话也敢说。”
“您是不是对老奴的话有误解,大小姐,老奴不过是好心提醒您哪!”张嬷嬷哭诉着。
江蔚晚檀唇微扬,勾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你妄自揣测,就是构陷本王妃,这构陷王妃是什么罪名,轻责杖刑,重责流放三千里,本王妃让你罚跪,算是轻得了。”
张嬷嬷粗壮的身躯一僵,顿时瘫坐在地,不敢动弹了。
江姝雅微抿着樱桃小唇,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蔚晚,这个贱人怎么变了,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的。
她再次认真地瞅着,贱人的外貌一点也没变,但是贱人的一双眼眸流光溢彩,灵动而有美丽,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雅的气息。
想反驳,她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