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个倾斜的夹角,竟然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契合起来,人头在下,步足相交,身体却拼成了一个宽阔的平台,比我家床垫还要宽!
我们把夕雾抬了上去,两只蜘蛛步调一致,前进的十分稳健,我们来到医疗室,温娜用现有的设备给夕雾的伤口消了毒缝合了起来,还给她注射了一些防止干扰的针剂。
“你怎么什么都会?”我问温娜。
“我这是久病成医了...你也快休息一会儿吧..天就要亮了...”
我在另一个铁板床上躺下,脑子里却思绪乱飞,有追眼看到的,温娜被抽血的场景,有我的妹妹,有墨镜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