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如做。
陈风把话题转到北江上面，打算帮忙唐梦曦理清对手情况。
这次东川鉴宝大会，似乎暗潮涌动。
在行业里，北江跟东川地位一个水平。
相应的也有古玩协会。
其中有三个人，早年在东川吃过大亏，向来不掩饰敌意，如今都是江北跺跺脚，就让当地行业抖三抖的大佬。
当年那事，唐家重度参与其中，还是唐老爷子代表唐家主持，搞得人尽皆知，所以这次首当其冲，被盯上了。
陈风听到着很是无语。
古董圈竞争是很激烈，但基本上都是在暗中较劲，谁也不会明面上暴露，免得落人口实。
就算刚进圈的新人，都懂得的道理，唐老头一个老江湖会不懂。
他在唐梦曦顿住喘气时，道：“闲得慌，还是利益太大了？”
他其实心里有答案。
果不其然，唐老爷子想博名声，更想获得协会会长一职，于是在众人半推半就下，把当年还是新人，而今是江北三大佬的鉴宝师，坑得灰头土脸。
“三十年前的鉴宝大会，那三人刚入圈几年，所有家财亏掉，还倒欠郭会长他们几百万。”唐梦曦红着脸说道。
“活该被盯上。”陈风黑脸。
三十年前的东川全社会生产总值也才一百多亿，可以想象几百万，得是多大的数目，这还不算把人家底掏空的前提。
不宰了唐家上下，就是愧对祖师爷。
唐家还能活了三十年，纯粹赚到了。
这话没法当着唐梦曦面前说，于是他问道：“我记得你爷爷没当过会长啊。”
“后来同行们反悔了，把大部分所得，包括三人的债务，都赠送给唐家，算是补偿。”
“这分明是转移仇恨目标，让你家全部扛下来了。”陈风无语道。
唐梦曦低头小声解释。
据父亲唐震说过，一开始唐家上下很高兴，直到已半截入土，人都糊涂的太爷爷提醒，才明白过来。
然而为此已晚，就算宣布免去债务，那三人还是发誓不死不休。
啧啧～
陈风已不知道怎么评价才好。
原来唐老头不是现在才昏庸无能，而是年轻时就是。
当众宣布免债务，不是二次侮辱人？
“人家这次来报仇名正言顺，别说唐家，就是当年参与者，都没那个脸抱怨，哪怕手段很脏。”
陈风说出自己的想法。
唐梦曦依旧低着头，小声道：“我明白，只是不想看唐家败得太惨。”
陈风当即气笑了。
“这口气得让人家出，你也别有兜底的想法。”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这要是自己老婆，换成哪怕是兄弟金标，他早一巴掌打上去了。
当年那三人得多惨，用脚趾头想就知道。
而同时间唐家满门，享受着践踏别人得来的利益，还爽了整整三十年。
唐梦曦也知理亏，没敢说话。
半响后。
陈风道：“人上门说了什么？”
“堂堂正正的下战书……”唐梦曦转述三天前的情况。
天气小雨。
唐铭也不知道发什么病，竟八点就到店铺，然后拿了个摇摇椅，在门口躺着闭眼。
这时，来了三个年轻人在门外站成一排，自我介绍。
最左边是男孩子，身高一米八五，比较瘦弱，目光却十分亮堂，叫曹国。
中间年轻女孩叫曲幽幽，长相甜美，但眼神时不时闪过寒光，会让人产生生人勿进的感觉。
十分矛盾。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