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
但是拒绝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江泽的心底已经响起了另一道机械嗓音：
【命名系统008号已收到宿主江泽的指令，选择系统011号已成功更名为“小欠登”，期待与您的再次相遇，祝宿主江泽生活愉快！】
系统绝望的发出了六个点：
【……】
此时，系统的数据条里，满是江泽上两世教它的、骂人不带脏字的话。
但是它一个字也没敢往出崩。
因为系统的更名权只在自己绑定的宿主手上。
要是它真的冲动了，说了两句不好听的，到时候江泽给它的名字改的更难听怎么办！
大系统，要能屈能伸！
听到这道虽然冰冷，却似乎带着笑意的机械嗓音，江泽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一个字：爽！
就喜欢系统，奥不，是小欠登，看不惯他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样子！
系统更心塞了。、
早知道就不嘴欠了。
这下好了，被改名小欠登了吧！
它还是觉得之前的【选择系统011号】比较好听。
但是，好代号一去不复返啊！
江泽虽然感受不到系统的心情，但是系统这么久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看就是在自闭中。
于是江泽在心底喊了一声：
“小欠登。”
系统不情不愿的发出一声：
【叮！】
江泽心中的愉悦程度直接翻了一番！
这简直比开出来大宝贝还开心。
但是开心之余，江泽当然不能忘记了正事：
“小欠登，你说主系统要是在我身边的话，就算我凉透了，祂也能把我救活？”
被迫顶着“小欠登”的系统不情不愿道：
【是的，只要宿主的死亡时间在三个小时之内，主系统都可以把宿主救回来。】
江泽沉默片刻，问了一个死亡问题：
“主系统是不是人？”
系统：【……】
这个问题要它咋回答呢？
回答的模糊一些，江泽又听不懂。
但是相当直白的说出来的话，又违背系统守则。
那可是要被关小黑屋的！
而且小欠登系统每次被关的小黑屋，都是主系统特别关照·特殊定制版本。
实在是所有系统避之不及的噩梦！
于是，系统纠结良久，只说了一句：
【是，但不完全是。】
江泽抿了一下唇角。
他大概能懂了。
其实他问的主系统是不是人，只是想知道那个一直被称作【主系统】的……到底是不是人形。
系统的第一个字“是”，显然就是在回答这个。
主系统是人形，而不是一团数据，更不是一个电脑或者光脑。
但是系统说祂“不完全是”，应该说的是主系统的身份吧？
一个人形的、拥有随意调整时间空间的能力，掌握无数个各种各样的系统的……
江泽还记得最开始被自己的系统小欠登绑定的时候，它说了一句“检测到天道气息波动”。
所以，主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江泽得出结论之后，刚想把意识落到锦绣乾坤之中，去看看白缨和白羽的药搞得咋样了。
就在这时，他的心底响起一道特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