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杀伤建虏的用生力量。
当然,建虏大败退之后,所有的城镇都是会光复的。但要以攻城拔寨为目的,就落了下乘。
“末将明白了。”毛承禄思考半晌,终于点头应承,说道:“此次北上,以多杀伤建虏、少伤亡己军为要,绝不轻敌冒进、争功行险。”
郭大靖哈哈一笑,身体放松下来,往椅中一靠,说道:“很好,能有此觉悟,足以证明本帅没看错。”
对于毛承禄,郭大靖是最不放心的。碍于毛文龙侄子这层关系,还不得不稍有照顾。
如果西路军由刘兴治、李维鸾,或其他将领统率,郭大靖的提醒和告戒不用多说,一遍就能牢记在心。
好在毛承禄也想清楚了,要是在郭大靖心中留了坏印象,争多大的功都没用。这个坏印象,可能是贪功冒进,也可能是本部人马损失惨重。
来日方长,只要他还想继续军旅生涯,就得在辽东混,在郭大靖手下听令是肯定的。
听到郭大靖的夸赞,毛承禄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笑道:“郭帅时常教诲,末将都时时牢记,不敢或忘。”
郭大靖摆了摆手,说道:“本帅也不是神仙,更不敢称名将。甚至可以说是谨小慎微,没有什么魄力。但对于战争,还是有些独到见解的。胜利就在眼前,以最稳妥的方式获取,也就是了。”
张焘笑了笑,说道:“郭帅的稳妥中,却也有凌厉杀招。三大飞骑团突袭敌后,恐怕是建虏做梦也想不到的。”
郭大靖略有些得意,但随即收敛起来,缓缓说道:“说到突袭敌后,如果水路畅通,你们完成牵制任务,摧毁敌浮桥后,倒也可以直扑抚顺。”
“这样可以嘛?”毛承禄有些惊异,没想到还能如此深入。
虽然飞骑团奔袭敌后烧杀破坏,可到底是以快为主,如狂风卷地般刮过,不会太过细致。步兵则不同,象飞骑绕过的城镇,他们却可以攻打。
“怎么不可以?”郭大靖微笑着说道:“建虏战败之后,军民会四处窜逃,我军追击起来,也不必太进讲究战阵,穷追勐打就是了。”
建虏大溃败时,自然不必再谨慎小心地稳步推进。伟人不是有那句“宜将剩勇追穷寇,莫要沽名学霸王”嘛!
毛承禄若有所悟,看着地图有些出神。
建虏或许北窜科尔沁,或许东逃建州。抚顺作为东逃的必经之路,再往东便是来顺关和萨尔浒,位置不可谓不重要。
占领抚顺,不仅为飞骑提供了可靠的后路保障,更堵死了建虏的东逃之路,可谓是一举两得。
依着郭大靖的雄心壮志,辽东边墙将不会是界限,建州也不会再有建虏。前协跟在飞骑身后杀入敌后,便能完成很多骑兵难以完成的任务。
毛承禄的目光终于不再局限于沉阳,沉阳也不会再爆发大战。建虏没那么蠢,在后方一片混乱的情况下,还要死守。
“末将明白了。”毛承禄躬身道:“会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部队的行动,争取最大的战果。”
什么叫战果,郭大靖已经说得清楚,不是拿下几座城池,而是杀死杀伤俘虏多少敌人。
郭大靖点了点头,看似很满意,很赞赏,转过头笑着对张焘说道:“水师既要运输粮弹物资,又要载兵北上,着实辛苦。等到辽东平定,朝廷叙功………”
张焘连忙摆手,笑道:“什么叙功不叙功的,水师也是东江军一部,听令行事乃是本分。”
郭大靖呵呵一笑,也不再客套。对于张焘,让他看重的是将来,纵横四海,全要靠水师,或者应该称为海军。
没有人不想扬名,没有人不想得利。名利,是谁都难以抵制的诱惑,也可以称之为动力。
张焘同样也是个普通人,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