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事,求皇帝为你哥哥寻个亲事?”
这话一出,就连装死的薛蟠也坐了起来。
薛宝钗和薛宝琴更是满脸期盼的看着薛蝌。
“伯娘,小侄听人说,姐夫已经接了上书房行走的差事。满朝堂的大臣里,能随时见皇帝的人,大概也没二十个。”
“祖宗保佑”,薛姨妈笑盈盈的说道,“今后你们哥俩要是能谋到个好前程,我也对得起你们薛家的祖宗了。”
宝钗和宝琴跟着点头,薛蟠脸上露出不在乎的表情,心里却也期待起来。
实在是做官的诱惑,对天朝人来说太大了。
至于做官的风险,没祸事临头,谁又能看的明白和放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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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仲魁从翰林院报道出来后,崔和忠等人已经等在翰林院外不远处一家酒楼里。
隔着轿子,听完崔和忠的汇报,石仲魁顿时感觉刁德兴这是在谋划着什么。
毕竟这可是一万但粮食,刁德兴答应的太容易。
既然这样,那就逼一逼,说不定姓刁的就会露出马脚。
“去告诉刁德兴,本官担着皇命,到时候差事办好了,定然向陛下和太上皇禀明他刁大人的功劳。”
崔和忠直接在心里滴咕着,这话绝对要反着听。
摆明了是自己倒霉,也要拉个垫背。
而姓刁的是从五品户部郎中,都要被追责的话。
那自己等绣衣卫只是皇帝的家奴,皇差没办成,说不定就是第一个倒霉的人。
想到这,崔和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带着人就去户部找刁德兴。
而且话说的十分直白,明日要不到钱粮,那自己一整个百户的官差,今后夜夜都守在他家外。
甚至干脆住他家里。
刁德兴心里大怒,这种津门无赖的手段居然用到自己头上来了,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但想想要是真拿不到钱粮,石仲魁那家伙说不定就会扒了这几个绣衣卫百户、总旗的虎皮。
即便不会真那么做,让崔和忠等人顶着百户、总旗的官职,却没了实际的差事。
只能待在家中当米虫,还是不难的。
这么一想,崔和忠等人确实真能做出,堵自己家门的事。
看到周围的同僚幸灾乐祸的表情,刁德兴心里一动。
自己这是被逼无奈,不得已才给了钱粮,上面那些看石仲魁不顺眼的上官,就不能怪自己了。
5万两银锭很快从府库里支了出来。
但刁德兴并没直接给崔和忠,反正时间是明日。
当天夜里,锦毛鼠跑回来汇报说,“老爷,那姓刁的连夜去见了城里一家粮行,用五万两银锭,换了5万两碎银子和一万但陈粮。”
石仲魁一愣,虽然知道火耗的事,但他却一时想不明白,5万两碎银和5万两官银,不都是5万两嘛。
为何那么麻烦的换来换去。
而且商贾难道就不能自己溶铸碎银,做成银瓜、银锭?
试着询问锦毛鼠,小老鼠嘿嘿一笑道,“老爷,您这是就不懂了。
市面上流通着的私人铸造锭银子,不管是碎银还是银饼、银块都有成色不一的情况。
有些市银一两只能换6、700文铜钱。
所以成色最好的官银,一向都是商户、乡绅藏银的首选。”
石仲魁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道理自己其实也懂,只是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而已。
“那就是说,姓刁的给我的5万两银子,实际价值很可能只有四万五,甚至更低?”
锦毛鼠点点头,就把小身子缩了起来,生怕石仲魁一生气,就把气撒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