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夏建,小声的说:“孩子,这事你不能怪你爸,要怪就怪哪个王德贵“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扯到王德贵身上了“夏建看着孙月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禁问道。
孙月娟把夏建拉到了堂屋,这才小声的说:“这块地,是你们心里的一块病,他想留着和夏家的哪几户人一起去告王德贵“
“告王德贵,为什么啊?你怎么越说我越加的不明白了”夏建看着孙月娟,小声的问道。看来这地有可能还会牵扯出其它的事情来。
孙月娟长出了一口气说:“想当年你爸和王德贵一直不和,村里分土地时,王德贵为了报复这些平时和他关系不好的人家,就把这二十多亩地当成责任田分给了我们,可这地每年是颗粒无收,但公购粮却要一两不少的上缴”
“有这事?”夏建听到这里,惊讶的问道。
孙月娟点了点头接着说:“这个王德贵不是你爸并无来由的恨他,他确实在有些事情上做的太过分了。为了此时,你爸和哪十多户夏家人,联名上访,可全被推到了镇上,这一年又一年,一推就是这么多年”
“老爸不会是还想着要告王德贵吧!可他现在什么也不是”夏建小心的问孙月娟道。孙月娟摇了摇头说:“现在还告什么啊!只不过他心里的一口气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现在虽然说征地会补偿,但你爸心里缺的不是钱啊!”
夏建总算是弄明白了,他们王夏两家人,看来积怨还真不少,这个王德贵确实以权谋私,实在是过分,可他现在已不再任职,而且年龄也大了,如果自己再为了此事来清老账,是会被人家骂的,可他不这样做,老爸夏泽成的一关她们根本就过不了“
这可怎么办呢?夏建一时也没有了主意。
晚饭时分,赵红打过来电话说,欧阳红到了村里,正要和她一起吃晚饭,叫夏建一起过去做陪,这事夏建满口答应。
等夏建过去时,两个女人已在大炕上摆好了饭菜,还有几瓶啤酒。
“上炕吧夏总,我们老百姓家可没什么好酒,你就凑和着喝点吧!”赵红说着,自己竟然大笑了起来。
夏建看了一眼欧阳红,二话没说便跳上了大炕,坐在了两个女人的正中间。
“你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啊!一来就坐在了上首,这于公于私,这个位置好像并不属于你坐啊?”欧阳红开着玩笑说道。
这就是有文化的人所说的话,听起来文诌诌的,可一细想,她的话里还是有点意思的。夏建当然能听的明白。
“哈哈哈哈!我是粗人,没有这么多的礼数,你欧阳镇长就多担待一点”夏建一边笑着,一边给她们三人倒上了啤酒。
欧阳红举起酒杯时,稍犹豫了一下说:“上次喝酒误事,我看这次就算了吧!”
“你还真是杯弓蛇影啊!再说了一点啤酒算什么,你的量等于是喝了凉水,就算是醉了,这不是在赵红家吗?他黄市长神通再广大,再不会查到这儿来的”夏建说着,举起酒杯,在欧阳红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一口而尽。
赵红看了一眼夏建,冲欧阳红说:“喝吧!没事,在我家里是安全的“
欧阳红一听,哈哈大笑着,举起杯子和赵红碰了一下,豪爽的一干而尽,这让夏建看着,心里特爽快。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喝着啤酒,开心的聊着天,气氛融洽到了极点。
忽然,赵红小声问夏建道:“哪块地的事,你问你爸了吗?“
“哎,马尾叉豆腐,还是别提了“长叹一口气说道。
赵红一听,惊讶的放下了手里面的筷子,轻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二牛和莫燕回来说,这十多要户人家,说给多少钱也不买“
“这是她们上一辈人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