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羽毛旗头人塔拉,目前是白山国三千弓手的统领,他也是自问坦荡,心中没鬼,在众人都在跃跃欲试的时候抢先走向了大殿,推门走了进去。
同样的,塔拉也很快走出了偏殿,站在了阿里甫的身边。
塔拉没头没脑的对阿里甫说了一句:“看不出来,你倒也算是一条汉子!”
阿里甫则是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你可看高我了。我那是真怕死,才忍住的。”
两人相视一笑。
后续又有七八个漠北人一个接一个的走进了偏殿之中,他们花掉的时间就长短不一了。
偏殿里面甚至还传出过一两声压抑之极的惊呼。
那些完成这个步骤的人站在城门楼的另一边,面对另外一部分漠北人眼神的询问暗示,死活也不愿意开口,连身子也背过去了。
很快,还没有进入过偏殿的人就只剩下牧仁父子两人了。
牧仁对搀着自己的儿子示意了一下,说道:“你先进去吧!我这身子骨还扛得住。”
小牧仁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就进了偏殿之中。
一进侧门,小牧仁就明显感受到了里面的阴森。
侧门不远处,点着一盏油灯,油灯左边摆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木头信箱,油灯右边则摆着一个盛香火线的香盒。
香盒里面放着十几份折起来的纸张,昏暗的光线之下哪里看得出来上面写着什么?
小牧仁匆匆打量了两眼,他可没有那么大胆去翻看那些折纸内的信息。
他正准备抬脚就从后门走出去,突然看到那一盏油灯上面浮现出两团更大的火焰来。
那是两团幽冥鬼火。
两团幽冥鬼火向前移了一段距离,油灯光线当中显露出来了大白那一颗有些狰狞的虎头。
大白咧嘴对小牧仁笑了笑,又隐回到了黑暗之中去了。
小牧仁这时才知道为什么塔拉会称赞阿里甫是条汉子,而阿里甫又为什么会回一句说自己怕死才忍住的。
小牧仁上下两排牙齿打着架,挪着步子倒退着,走向后门的方向。
他手放在后门的时候,还再次回头看了眼,并没有见到大白再次现出身影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暗中给自己打气,可不能输给了阿里甫那个怂货。
小牧仁出了偏殿之后,牧仁便接着进了偏殿。
牧仁走进了偏殿,同样在那个香盒之前停下了脚步。
他比儿子更大胆。
他伸手探进香盒里面翻了翻,取出一份折纸,打开了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这才重新将纸张折好,放了回去。
放下了折纸的牧仁,放下了心事,脚步似乎也变得轻快了不少。
等到他也加入城门楼那边人之中,包丁这才走了进偏殿之后,取出了那一个盖好了的香盒。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香盒上淋上了火水,然后一把火全烧了!
包丁接着又朗声说道:“这一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人啊,一时的动摇或犹豫,不能判一个人的罪。”
阿拉坦王此时脸色缓和了不少,他对众人挥手道:“行了!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都散了!”
一众漠北人纷纷向这两人躬身行礼,成群结队的下了城门楼去。
暮色之中,阿拉坦王走到包丁身边,也不说话,伸出手来作了一个讨要的动作。
包丁苦笑一声,说道:“知我者,王马也!”
阿拉坦王呵呵一笑,说道:“你要是不给我看证据,我就给你假戏真作,直接炸毛。”
包丁将一小包东西取出,递给了阿拉坦王。
后者也不嫌麻烦,逐张纸打开来细细的看上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