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的是稀饭和包子,这次霍焱阳可不敢带卢舞怡去餐车用餐。
而是直接就把早饭买回来的。
卢舞怡的脖子经过一个晚上,已经从红肿变得淤青泛紫。
趁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去买早饭的功夫,卢舞怡重新换了一身衣服。
一件白底碎花的棉布衬衣,咖啡色的直筒裤,黑色小高跟牛皮皮鞋。
另外又从空间里找出了一匹白色的天丝绢罗纱,剪取一块下来充当丝巾。
直接把有淤青痕迹的脖子给包裹起来,毕竟淤青看着太吓人也太醒目。
火车到站的时候,霍焱阳背着两个行李袋,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卢舞怡则就背着一个小的军挎包,里面是保温杯。
“不是应该,你带了有两个军用背包,我带了两个军用背包,嫂子就只有一个旅行箱的吗?”
林星辰完有点儿懵圈,他们到底是带了几个包上车来着?
却不知道。
就是刚才一片混乱之际,霍焱阳从系统里又拿出来了一个,昨天晚上准备的旅行包添加在行李里夹带。
“我看你一天天活得,也是稀里糊涂。
当时陆源华也有帮忙提小舞的背包……背包里还都是上次给小舞到百货公司买的东西”
“对哦
好像是吧?
我光记着我们两人提着的背包,都忘记华子当时也有送我们上车”林星辰恍惚记起来,陆源华好像是有大包小包的帮忙提着行李。
其实当时陆源华却是在做好事,帮一位年迈的老大娘提着大包小包好几样行李,一起送进车站。
卢舞怡在旁边摇摇头,所以也不怪妙妙。
估计是因为她哥自己都没把她教聪明
三个人下车的时候,歌舞团的人也收拾好行李同样跟着准备下车。
睡都没敢吱声。
至于正副领队昨天晚上作为慰问送过去的物品跟慰问金。
霍焱阳今天早上,就直接送到列车长办公室去了。
并且委托他,帮忙转交给那位患者。
根据列车长打探,套听到的信息了解到。
那人叫任文兵,今年二十八岁。
是六八的时候,替代自家弟弟下乡的知青。
而实际上,他非但连初中都没读过,就连小学也都没能毕业。
他妈去得早,后来他八九岁的时候他爸给他找个继母。
继母除了带过来的两个女儿,后来又给他生有一对同父异母的双胞胎弟弟跟妹妹。
家里一下子添了好几口人,他爸爸的工资连养活一家人都不够。
就只能让十几岁读四年级的他休学,去当了一名学徒!
后来他把自己的工作让给了已经十八岁的妹妹,又代替同样十八岁的弟弟下乡务农。
也就是觉得自己好歹有一把子力气,到了乡下也没啥不好,至少可以从土里刨食。
弟弟妹妹们可能根本就混不到一口饭吃。
平常因为内向,也从不主动跟人说话。
也是怕说多了可能漏底,让人知道他根本连小学都没毕业。
一个星期前,突然收到家里继母让弟弟发过来的电报【父危速归】。
因为身上的钱不多。
他是五天前从下乡的那个生产队里,带着干粮徒步走了一百多里的路到达附近的县城。
然后又从县城那边,坐了短途火车抵达哈市。
等到买好到京市的火车票过去,身上也就只剩下还不到两块钱。
结果就是那仅有的两块钱跟一包干粮也被人给偷走。
幸亏火车票当时没放到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