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想必是太后的意思了。
她这身子什么事都没有,本来就是吃了一味让脉象虚弱的像是得了绝症一样的药丸,又自己上了妆,戴上个面纱,太医哪里看得出来,单从脉象看自然是活不久的。
“赵嬷嬷,不必叫婢女了,明儿个我自个买个回来就好,只是……”医筱灵在榻上为难起来,“就是这太子至今也没在府上,这月例银子本宫都没有,也不知道谁管事,哎,没有比本宫更可怜的太子妃了。”
屋外的赵嬷嬷和太医都准备告辞走了,突然又听到太子妃如此虚弱的声音和诉苦,赵嬷嬷心底早就得意的笑眯眯了起来。
什么太子妃,哼,不过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野丫头。
也敢跟太后斗?自不量力!
“太子行踪不定,老奴也无能为力。”就伺候今日这次她就不必来了,赵嬷嬷索性拿出了身上的银子,“这是老奴孝敬您的。”
医筱灵看不到银子,可觉得不够,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如今这行情如何,赵嬷嬷你们说说,买个好点的丫鬟得花多少银子呢?”
得花多少银子?
赵嬷嬷哪里知道,她看着手里的银子,正在犹豫着,屋里头的医筱灵又咳嗽了起来。
还随意的吐着唾沫,当屋内不停的传出‘呸呸呸’的唾沫吐出的声音时,一旁的太医拉了拉赵嬷嬷的衣袖。
赵嬷嬷不明白呀,她抬头看来,太医眉头紧锁有种很恐惧靠近屋内的感觉,甚至还后退了几步。
这……这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传染症?
赵嬷嬷不停的冲身后太医眨眼睛,太医也将身上的所有银子都拿了出来,对赵嬷嬷低头道让她快速解决他们好走人,此地不宜久留。
身为太医都如此焦急,太子妃这得是何病呢?
赵嬷嬷急了,捧着银子的手都在抖着,太医将银子一把放在了赵嬷嬷手里,冲屋内道,“老夫身上的银子也孝敬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