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起来道:“微臣知错。”
“知错?”天顺帝的嘴角微扬道:“你又没犯错,知什么错?”
明云裳正欲开口解释,天顺帝却不紧不慢的道:“不用那么惶恐,朕只是随嘴说说。”
“皇上的话就是圣诣。”明云裳轻声道。
天顺帝失笑道:“是啊,朕的话就是圣诣,不过方才那句话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相反,朕觉得整日里看到朝臣们绑着一张脸的样子,你这一笑倒有些不同,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明云裳闻言顿时满头黑线,男子能用好看来形容吗?她突然想到昨日的事情,忙道:“皇上,昨日的事情只是容太傅的猜想,微臣是堂堂7尺男儿!”
天顺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朕有说过你不是男儿身吗?”
明云裳顿时有些无语,天顺帝又看了她一眼道:“容景遇平日里处事极为沉稳,但是昨日之事显然太过毛燥了一些,这些年来他有严重的洁僻,鲜少与人亲近,身边除了几个贴身婢女之外,再没有其它的女子,唯一听到他要婚娶的也是明府的五小姐,想来与你是在那个时候结的怨吧!只是朕也没有想到,他平日里看起来是不问政事,私下里竟和和刑部尚书相熟,倒是朕小瞧他了。”
明云裳愣了一下,觉得天顺帝的话中有话,对于容景遇的心思,她也猜不太透,他那样的人卷入朝堂中来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她大致可以估量得到,以前她也想过要在天顺帝的面前抹黑他,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天顺帝主动提出这件事情来,她自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于是她轻声道:“微臣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直说,朕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臣子。”天顺帝看了她一眼道。
明云裳轻声道:“微臣觉得容太傅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平日里做事也算大气,与微臣结怨断然不会因为一个女子。再说了,那女子如今已是世子妻,他若因那女子生微臣的气的话,怕也是说不过去的。只是微臣觉得有一件事情有些奇怪,今日早朝时在路上见容太傅和一男子在一起,那人和这一次南下劫银的匪首极像,只是隔得远,微臣也看不太清楚,不知是否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