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满心欢喜的道:“二少爷可想好了法子?”
容景遇却并不回答,只淡淡的问道:“你可知昨日里刑部的人将我带走之后我为何能回来?”
琴奴的眼里有一丝不解,于是便顺着他的话问道:“昨夜我就想问二少爷,只是当时二少爷似乎心情并不好。”
“成大事者又岂会把自己的私心放在脸上。”容景遇淡淡的道:“那是因为有我告诉刑部尚书我并没有离开容府,而我若是见到书奴,必定会依国法一刀将她杀了。”
琴奴闻言不禁一愣,却微笑道:“二少爷说的甚是,但是想来,若是真的见到书奴,二少爷必定会手下留情。”
“你错了。”容景遇淡淡的道,他的话顿了顿后道:“去备热汤,我要沐浴。”
琴奴愣了一下后眼里有了一分茫然,却暗暗咬了咬唇,细细算来容景遇已三日未曾沐浴了。
这在以前是难以想像的事情,就连前日里从刑部回来也未曾沐浴,她只道是他累了,如今看来事情未必如此。
她呆了一下,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心里生了一抹恨意,却又叹了一口气,如今他放下总归是好事。
只是他的洁僻一起,便证明了他对身边的事情又生了一分厌恶,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分厌恶里是否还包容着她。
容景遇见她愣在那里,便又问道:“怎么呢?”
琴奴轻声道:“我这便去烧热汤。”
容景遇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他将目光收回,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明云裳躺在床上有了几分焦躁,红依只是无可奈何的守在她的身边,今日一早,明云裳就命人写了大红喜贴,二月十八,是个极为吉利的日子,也是明云裳和红依婚期。
红依看到那喜贴有些欲哭无泪,她这一辈子算是玩了,和明云裳成了亲,日后嫁给谁?
秦解语看到那些喜贴心情也不是太好,却阴森森的道:“这假凤虚凰的戏码你演的就不累吗?”
明云裳直接无视他,红依苦着脸道:“我没有选择。”
秦解语看了红依一眼,眼里满是不屑,红依却怒道:“那样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