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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棋端上茶后,闰八站着吃口:公子可别跟这种人来往,看着文治彬彬,背地可黑着心做事。我们上次给他扛一宿麻袋,才给了我们八个人三十铜板。
凌棋听后:不对呀!按点钟算是也不到二十铜板才对吧!
闰八听后噘嘴:问题是谷米就好说了,那玩意可是黑沙,一麻袋顶三麻袋谷米。
玉虚听后思索片刻含笑:算了,我本来就不愿意和他打交道,是他想和我挂上钩。你急急忙忙回来有什么事?
闰八听后赶忙放下茶碗上前:公子,城西有位大汉,他说他有对不错的牙骨,若公子方便让我带你过去看。
玉虚听后费解,闰八无奈:公子,是个黑市响马,现在是残疾人。
玉虚听后思索吃口茶:他想让我给他治腿。
闰八听后赶忙点头。
玉虚听后放下茶碗:你跟他熟吗?
闰八听后饶头:公子,我们是在他那住,他不要我们钱,只要每日给他一坛子酒便可。人吗!都会犯错走错路,我其实可不情愿来的,可看着那可怜我也不好意思推辞。此类人家也算照顾我们这些乡巴佬,出来挣钱填补家用也不容易对吧!
玉虚听后含笑起身:走吧!去看看。
闰八才带着玉虚来到城区三进三出的规整院外,待闰八推开门后进院便从一旁缸里打水吃半瓢,才嬉笑饶头上前:公子,这是他的私院,听他说是发财后买的,这双腿被打断后才无奈死里逃生回来颐养天年。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就是走错了道,这也应了那叫什么善什么终来着。
玉虚含笑:善始善终。
闰八听后含笑:让公子笑话了。
玉虚含笑进院后,早落魄的府院种满各类蔬菜,内侧还圈养数只鸡鸭。闰八们各类干活的工具齐整摆放在过厅下,玉虚见后含笑跟着闰八绕过前殿,来到二院才见道细瘦的高个大汉。黑发凌乱,面孔瘦黄脏乱,着破烂紫衣拿着一铜葫芦,座在门前右侧屋檐下靠在墙上吃酒。
玉虚见后看看闰八,闰八无奈:公子,他不让我们帮忙,想帮忙换身衣物,他说他衣物合适,就是不让换。我找过郎中来过,诊脉后都说无法治愈。
玉虚听后含笑:先去忙吧!
闰八无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