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一颗树一年满贯一斤好茶,可大修剪后来年要舍去一大半,确能赚的是一斤的二两还多。
三人听后都看韵娘,韵娘见此尴尬低头拿过茶盂换茶叶,玉虚回头看看郑满仓:何解?
郑满仓仔细思索一炷香,新茶水煮出来后玉虚为其沏上,让三人都久等的郑满仓才抬头:有了,敌兵法黑猫白猫都是猫,无中虚有借尸还魂。
林柏林听后皱眉:虚实同进尸魂骨行,又是鬼兵的极端下策,把难题推给上面。
玉虚听后仔细思索片刻:从现在起,所有密信改动加密,起用从为使用过的谜语,我需要知道全部过程。
郑满仓和林柏林才起身行礼后,郑满仓召出虚空之门和林柏林离开。韵娘才深吸口气凉气:吓死我了,你们都是这样子过吗?
玉虚听后无奈发现拿起针:不是我,我还是第一次给掌柜下指示,平时都不过问所事,就摆弄我喜欢的小事。
韵娘无奈起身:那我去看看收古玩了,有位老者说有把天珠月刃今拿过来。
玉虚含笑:辛苦了。
临近晌午,皇庭以重高姿态同意万夫联名信,废除僧院归纳为州府奴隶,务工报效州府换取口食。而这次玉泽州确做出了让所有人都意外举动,郑满仓以云宗之名大言赞赏此举,将推此事的万名士夫全部家底公开。
简短的回应干脆利落,祝文岫见后难堪了,黑袍士含笑翻书:上面可说了,接下来怎么办你心里要有个数,现在可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蚱。
祝文岫吃口茶:来人,把那小二叫过来吧!鬼兵之法,他还没出师就敢来玩,引火自焚罢了。
下午,贼滑的小二来到北山茶园,玉虚见后含笑收了匕首换上一把。待起上前行礼后坐下,玉虚含笑沏茶:听说这韵青芙城一年出产只够供应皇庭,因而得名寸金之汤,可我吃了几日为吃出个小九九来。
伙计听后含笑:公子,你交代的事我查的差不多了,只是这陈年往事虽有兵司衙门的卷宗,可无法对照呀!
玉虚含笑吃茶:哦!还扯上兵司府衙门了,看来这戏台小曲要变大戏了。
伙计听后嬉笑:卷宗内说韵娘之母是个红楼女子跟一位木家管事所生,这管事因有内人凌霸就将其送了人照看。管事就私下给了大力支持,后这管事高升就无暇照顾,便成了无人问津之人。
玉虚听后含笑吃茶:哦!原来是这样。御火氏现在被穿了锅,家底一空成了空头虚名,这木氏现在又成了提死鬼。这芙城以后的天一时半会晴不了,要是晴了恐怕要付出血红的代价。
伙计听后含笑:公子,明白,可我这小短腿也只能查到附近不是。
玉虚见此起身含笑:好吧!既然如此没有价值,那你去忙吧!
玉虚说完召出虚空之门离开,伙计耍心思耍的把自己套里面。便来到前院见到忙碌的韵娘便离开,快晌午韵娘忙完来到后院煮好饭端到廊亭,玉虚才含笑停下嗅嗅鼻子:好香呀!
韵娘含笑给玉虚打饭:今上午又收了百余支,要不要停停?
玉虚含笑给韵娘倒上酒:不用,这一来可以从手艺上了解一个郡的富裕,二来可以收些古玩杂件。一经修复现在一锭金收的,回头就可以两锭金出手,这就是所谓的奸商行商之道。
韵娘含笑:问题是你这做的都是赔本生意,收的匕首都是拿来熔炼成了铁块。
玉虚听后含笑:这说明匕首不过关,需要大修算下来还不如重制划算。
二人边吃边聊,从前院传来了问候声:有人吗?姑娘?
洪亮的问候打断了二人吃酒,韵娘停下便去前院查看。一位白发粗布花甲老者,拄着藤拐站在客厅内查看,面孔苍老白须如银可见岁月之槡。韵娘见后含笑上前:老人家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