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派的感觉，想必也不好受吧。”
韩青山的表情，平静中带着一抹笑意。
“我是好得很，远离漩涡，自由自在，不像你，认不清自我，死死挣扎，到头来，还不是比废物强不了多少。”
郭文山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但只是转瞬便化为平静。
刚才只是多年未见，骤然遇到老对手，才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流露，以他的心机，本不该如此，实在是韩青山的出现，让他回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
但也仅仅于此。
“好，好，好的很。”
“我们走着瞧。”
“走！！”
郭文山不再逞口舌之利，深深看了一眼韩青山，转身离开。
至于严晨，这只是可随手捏死的蝼蚁，完全不入他的眼。
燕飞屠自然迅速跟上。
两人虽然并未提速，但一位是锻骨境，一位是气血高阶，脚力强劲，十几个呼吸，便消失在视线内，不见身影。
韩青山看着离开的郭文山，眼神有些复杂，这一丝复杂，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