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心疼,甚至还有几分等着看戏的兴致。”
凌敬愣愣的道:“殿下的意思是……淮安王殿下不会袖手旁边?”
李元吉点头笑道:“那是自然,我王叔虽然子女众多,可是他最疼的就是怀德,因为怀德是他唯一的嫡女。
我大哥现在要将他的女婿丢去恭州教化野人,还要毁他女婿的前程,你说他答不答应?”
凌敬若有所思的道:“如此说来,即便是我们不出手,淮安王殿下也会出手阻止此事?”
李元吉笑道:“那是当然。”
凌敬皱眉道:“可淮安王殿下对上了太子殿下,能有胜算吗?”
虽说李神通是李建成的叔叔,可两个人之间的身份和权柄仍旧差着一等,李建成为尊,李神通为卑,所以李神通对上了李建成,未必讨得到好,说不定还会搭点东西进去。
李元吉澹然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王叔在朝堂上一直在代替我父亲说话,也一直以我父亲马首是瞻。
他要是求到了我父亲面前,你说我父亲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
庇佑女婿这种事情,李渊没少干,所以李神通因为这种事情求到他头上,他肯定会给李神通一个面子。
此前柴绍挨打的时候,李渊之所以没有管没有问,不是因为他不想管不想问,而是因为殴打柴绍的是他的儿子,他不好管不好问。
要是换成旁人,早就被他五马分尸了。
所以谢叔方这一次肯定是有惊无险,李建成这一次注定会功败垂成。
凌敬听到李元吉这话,略微思量了一下,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当即眉头一展,笑道:“圣人一定会给淮安王殿下这个面子,看来谢叔方这一次有惊无险啊。”
李渊是什么性子,凌敬多多少少也了解过。
昔日,李渊的儿子、女婿,伙同宇文歆一起丢了并州,李渊气的想杀人,但最终谁也没杀。
最关键的原因就是其中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女婿,至于宇文歆,纯粹是跟着他的儿子、女婿,占了便宜。
这要是只有宇文歆一个人的话,早就被五马分尸,夷了三族了。
凌敬记得,当时李渊是跳着脚的要杀女婿和宇文歆,被人劝了一句以后,哧熘一下就顺着台阶下来了,一点儿磕绊也没打。
由此可见,在护短这种事情上,李渊一直都是不遗余力的。
李神通作为他手底下的头号心腹,又经常代替他在朝堂上说一些他不方便说的话,对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为了这么点事情求到他头上,他肯定会答应。
毕竟,人家帮他做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堂兄弟,他多多少少都得给人家一点面子,不然,人家以后还怎么不遗余力的帮他做事。
“这下,你不用为谢叔方担心了吧?”
李元吉笑着问。
凌敬笑着点了一下头。
李元吉又笑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就赶紧回去吧,我还要练剑呢。”
凌敬神情古怪的看了李元吉一眼,据他所知,李元吉从来都不练剑,因为李元吉找不到趁手的剑。
齐王府所能搜罗到的各种宝剑,在李元吉手里都跟玩具似的,李元吉还怎么练。
所以凌敬觉得,李元吉说练剑是假,嫌弃他往九道宫跑的太勤才是真的。
“倒也没什么大事了,就是您和秦王殿下一起清理的人已经清理完了,要通知我们的人收手吗?”
李元吉诧异的道:“人既然都清理完了,为何不收手?”
凌敬迟疑着道:“可秦王殿下似乎没有收手的意思。”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道:“他这是在借机铲除异己?!”
凌敬点点